陈岚的心里乱糟糟的。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突然冲到江洋的面前,去大声的质问他:你爱我吗?你会娶我吗?
可以确定的是。
她没有勇气。
在那个男人面前,她甚至失去了骨气。
陈岚不知自己从何时变成这个样子,每当站在他的面前,便彻底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鱼塘边,陈岚家门口。
自建房围城一个圈,此时正是中午,妇女们搬着凳子在外面晒太阳,织毛衣的织毛衣,缝补的缝补,各自手里都有些活干。
李桂兰端着洗菜水出来,泼在下水道里。
一个烫着卷发的胖妇女见状道:“哟,桂兰,几天没见你了,怎么最近也不晒太阳了。”
此人便是李桂兰口中说的那个刘婶,这一片出了名的碎嘴子。
不仅经常造谣,还在背后说了不少家里的坏话。
平日里,炫耀攀比最多的也是她,这给李桂兰平添了不少烦恼。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整个鱼塘圈,就属她家日子过的好。
她男人是公务员,铁饭碗,一个月六百多块钱的工资。儿子已娶妻,女儿已嫁人,小日子过的都不错。
这不,就在前些日子,帝景公馆开盘,刘婶的儿子买了套120平米,三室一厅的新房。并且她儿子还说了,留一个房间给她住,让她帮忙照看孙子。
为此,刘婶没少在邻居间炫耀。
李桂兰知道惹不起这个刘婶,只是笑了笑:“最近家务活有点多。”
刘婶织着毛衣,“哦”了一声,抬头道:“我听说,你儿子找着工作了?在北郊冷饮厂打工是吧,一个月给开多少钱?”
“儿子的事,他不让问。”
李桂兰尴尬一笑。
刚想转身回屋,被刘婶叫住。
“桂兰,今天太阳那么好,坐下来晒晒。对了,你家陈岚今年二十三了吧?找着对象了没有?我可跟你说,这女人啊,可就指着这几年呢!赶紧说个好媒,不然这辈子遭罪的是自己!”
陈岚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总算知道了母亲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了。
当下走出门道:“刘婶,我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刘婶听后也不生气,笑道:“这孩子,咱街坊邻居的住着,咋能不操心呢。”
不远处,一辆夏利轿车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