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不是自由得嘛?】
【你穿着囚服大兄弟。你吃的饭都是纳税人的钱,一想到你这样的重刑犯吃好喝好我就觉得难受!你怎么不**啊?】
【我,我是囚犯嘛……】
古槐没有反应过来,面容看着越来越委屈。
【下水道的老鼠爬上来了,还这么大!监狱很有钱嘛?
【老大,别这么说,这里的典狱长,有名册……
【难怪,养得膘肥体壮……】
古槐听不下去了,它回到云里,继续摇摆自己的身躯。
白色鲸鱼太大了,生杀者瞥了他一眼,目光仍旧凝聚在柚哉的身上,少年一只手掐着它的脖子,高高举起。
“你,在等我嘛?“
“有胆,你就掐死我……,哈哈哈哈!”它病态而疯魔得笑着,七窍流血,柚哉感觉自己身上的杀意被它勾起。
贪,嗔,痴!
“记住我的名字,我会——回来的!!”
生杀者神经质般得炸开,远处的月光被糊了一层黑狗血,浓郁得化不开,像心脏般跳动,而那声音,回荡在柚哉的脑海中。
祂怒了,但那样的状态,跟自己扮演得文曲星很不对。
古槐鲸落,越变越小,气息微弱。
柚哉没有参与它的事情。
有时候培养一个人不是告诉其道理,而是眼睁睁得看着他犯错,在看他慢慢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干净,最后咬牙切齿得站起来。
千锤百炼,现在都没有进锅里,远没到艰难的时候。
不是所有的孩子心中都有那么多爱。
古槐不是这样子得性格,可有人啊,打气筒似的,把它吹的圆鼓鼓。
只有先把气放掉,才能看见古槐真正的模样。
柚哉抱着龙蛋,走在乡间的道路上。
【相信我。我们,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