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右大都尉刀不离身,你将豹骨刀视为生命,天底下有谁能从你身上取走豹骨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不禁点头。
部族众人都清楚,当年真羽恪立下赫赫战功,真羽汗赏赐宝刀,为此还一度被许多人嫉妒,而真羽恪获赠豹骨刀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视若生命,若说有人能从他身上盗走豹骨刀,简直是匪夷所思。
“塔格,方才我们离开大帐之后,真羽坦出言挑衅,要和我一决高下。”真羽恪知道自己已经是身处悬崖边上,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就只有乌晴塔格,看着真羽乌晴道:“我被他激怒,同意和他比试摔跤。他带我到了僻静的地方,我们脱下了外袄,解下佩刀放在一旁。他说三局两胜定胜负,我连胜两局,他承认不是我对手,拿了外袄就离开。”
真羽乌晴瞥了真羽坦一眼,只听真羽恪继续道:“我过去取了外袄穿上,那时候才突然发现,放在外袄边上的豹骨刀竟然不翼而飞。”
四周众人面面相觑,真羽坦却是大笑道:“真羽恪,你到现在竟然还在欺骗塔格和大家。不错,我摔跤是输了给你,可是你穿好外袄,挂上佩刀,扬长而去,连头也没有回。你现在竟然说豹骨刀丢失,你问问大家,有谁能相信?”
许多人都是摇头,真羽乌晴蹙眉道:“可有人证明你丢失了佩刀?”
真羽恪摇头道:“真羽坦故意带我去偏僻之处,当时没有其他人,所以.....所以无人能证明。”
“这就怪了。”真羽坦笑道:“当时既然只有你我二人,我的行动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如果真的拿了你的豹骨刀,难道你看不见?难道你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偷走你的豹骨刀?”
真羽恪嘴唇动了动,终是咬牙道:“定是你事先埋伏了人在那边,我和你摔跤之时,没有注意那边,你的人趁机拿走了豹骨刀。”
>真羽坦淡淡一笑,向真羽乌晴道:“塔格,我好歹也是部族的吐屯,也是你的叔父,现在真羽恪没有任何证据,竟然诬陷我是盗贼,你说该如何处置?我的声誉难道就这样任由他践踏?”
“真羽恪,你说坦叔父派人拿走了你的豹骨刀,有没有证据?”真羽乌晴问道。
真羽恪盯着真羽坦,咬牙切齿,却终究只能摇摇头。
“豹骨刀先不说。”真羽垂冷声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阿毗迦的帐中?大家都知道,阿毗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