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其他人心中畏惧,便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跟随秦逍与刑部作对,下官.....下官绝无其他心思,还请部堂明鉴。”
“你可知道,现在我们没有抓住秦逍的把柄,反倒是让秦逍抓住了我们的把柄。”卢俊忠冷声道:“秦逍狡诈多端,今日之事,必然会四处传扬,很快各司衙门的人都知道咱们刑部存档了许多官员的罪证,而且按住不发,他们心中固然惶恐,更多的却是愤怒。”握起拳头,眼角微微**:“虽说咱们已经得罪了许多人,即使满朝文武对咱们恨之入骨,咱们也不必畏惧,可是.....宫里知道此事将会如何?”
韩熙同当然已经明白其中的利害,亦是背脊发寒。
“那些朝臣本就对咱们心存不满,如果暗奏刑部储藏百官罪证,心存不轨,你觉得圣人会怎么想?”卢俊忠毒蛇般的眼眸冷厉无比:“圣人最忌讳的便是朝臣结党,若是知道咱们储藏百官罪证,自然会想到咱们用这些罪证要挟朝臣结党,到时候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咱们杀人放火,圣人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结党徇私,圣人是绝不会饶过咱们。”
韩熙同懊恼道:“下官蠢钝,有负部堂,万死不能恕也。”
卢俊忠起身双手扶起韩熙同,叹道:“熙同,你在我手下也待了十多年,一直矜矜业业,对我也是忠心耿耿,这些年来,我一直将你视为自家手足兄弟,你应该很清楚。”
“部堂栽培再造之恩,下官今生无以为报。”韩熙同恭敬道。
“坐下说话。”卢俊忠示意韩熙同在边上的椅子坐下,走到门外,扫了院内众官员一眼,挥手道:“都下去办差吧。”
众官员互相瞧了瞧,随即都是躬身行礼,退出了院子。
等众官员退下之后,卢俊忠才回到屋内,坐下道:“熙同,大理寺那边好不容等到这样的机会,绝不会轻易放过。秦逍是有杀人心的,苏瑜就算想息事宁人,秦逍也必然会借此事兴风作浪。”摸着自己的八字须,目光锐利,缓缓道:“今日的刑部,是我一手打造出来,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若一倒,刑部就倒了,包括你和东山在内,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韩熙同微微颔首道:“部堂,咱们效忠圣人,多年来为圣人铲除异己,固然为圣人立下赫赫功劳,可也因此得罪了太多人,只要他们找到机会,定会对刑部拼命撕咬。可是只要部堂大人在,满朝文武就不敢轻举妄动,谁也不敢明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