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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贵生的五大三粗,被骂了一句,自然是脸色难看,转身过来,二话不说,一脚便向秦逍踹过来,骂道:“狗东西,这里是甲库署,也是你这种东西能跑进来的?
秦逍却没有出手,往后退了一步,轻松闪过,笑道:“我正好在找赌坊,听这里面很热闹,就进来看看,想不到这里真的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赌坊,来来来,带我一个。”
“他奶奶的,这里是甲库署,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匾额?眼瞎了不成?”捧着骰盅那壮汉骂道。
躺在椅子上的那人却已经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秦逍一番,忽然冲着那几人骂道:“我就眯着一小会儿,你们便聚在一起赌钱,青天白日,当值的时候,还想不想办差了?我说了多少次,这里是甲库署,咱们职责在身,不可在当差的时候聚众赌博。”走上前来,从那壮汉手里一把夺过骰盅,狠狠地砸在地上,一脸怒容:“看你们以后还要不要赌。”
几人都是目瞪口呆,怔怔看着那人。
那人整了一下衣衫,这才上前,走到秦逍面前,单手背负身后,一脸肃容道:“我是当值的书令吏,你是什么人?甲字库乃是仓库重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敢问尊姓大名?”秦逍含笑问道。
那人道:“我是书令吏许朗,你.....!”
“其实你该去唱戏。”秦逍直接从书令吏许朗身边走过,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到许朗刚才躺的那张摇椅边一**坐下,淡淡道:“兵器库是仓库重地,层层防备,我如果真的像我的穿着一样只是个布衣百姓,当然不可能走到这里来。他们不懂,你懂,所以你才故作姿态,无非是想告诉我,他们聚赌,与你毫无干系。”
许朗的小伎俩被秦逍戳破,尴尬无比,倒是先前拿着骰盅那壮汉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甲库署,容不得.....容不得你在这里放肆。”
“住口!”许朗毕竟见识要比那壮汉强得多,一名布衣能够安然无恙通过武卫营守兵的关卡来到这里,自然是绝不简单。
“你又是什么人?”秦逍盯着壮汉问道。
壮汉看着秦逍眼睛,只觉得这年轻人的眼眸就像刀子一样锋利,顿时有些不自在,甚至感觉脑门子已经开始冒冷汗,声音弱下来:“我.....我是库吏班头张阔海!”
“库吏班头是做什么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