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那老妇人分明是想给自己的媳妇孙子留点粮食,竟然被骂为自私自利,二人是越看越糊涂。
韩雨农并没有跟着出门。
这村子里古怪异常,所住的破屋甚至发生过凶案,杜鸿盛还在屋中,韩雨农担心对方是调虎离山之计,守在门前,提防有人趁虚而入谋害杜鸿盛。
老妇人只是在地上口头,不住乞求。
保长冷声道:“你儿子心存慈悲,乃是为你们张家积德,你阻拦他积德,罪大恶极,这村子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秦逍和宇文承朝闻言,都是变了颜色。
他们本以为那壮丁是入屋抢粮,这时候才明白,壮丁竟不是外人,而是老妇人的儿子。
秦逍顿时怒从心中起。
如果是外人抢粮倒也罢了,那壮丁拿走自家粮食,竟然不顾妻儿死活,甚至殴打自己的老母亲,这实在是畜生不如,而这群村民更是歹毒异常,不但没有保护老妇人,还出言辱骂。
那壮丁得到村民支持,更是得意,冲着老妇人骂道:“你这老东西都听到了?我是为张家积德,福及子孙,你只贪图眼前之利,我没你这样的娘,你现在就滚出村子,永远不要回来。”
他一说,其他村民纷纷道:“快滚,滚出村子。”
这老妇人年过六旬,在这寒冬之日,若是真的被赶出村子,必死无疑。
>宇文承朝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抬手拍在了那壮丁的肩头,壮丁一怔,扭过头来,见宇文承朝正冷冷看着自己,目光如同刀子般,心下倒是一虚,其他村民也注意到宇文承朝忽然出现,都是错愕地盯着宇文承朝。
“她是你母亲?”宇文承朝看了地上的老妇人一眼:“百善孝为先,身为人子,你非但辱骂殴打,还要拿走家里的口粮,看着自己的母亲跪地乞求而无动于衷,你还是不是人?”
壮丁感觉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用力,抓的肩头生疼,还真是有些害怕,却听保长已经冷冷道:“我有言在先,你们在这里住一晚可以,但不要出门,你们不知道?”
壮丁有保长撑腰,有了底气,挣脱宇文承朝的手,骂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乡人来管?”
“你说什么?”
“我说**-的,老子的是什么时候......!”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