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齐誉只得停下了脚步。
不过,他却没有作答的意思。而是,令候着的随从取来笔墨,似要准备挥毫。
看其样子,是想采用书写的方式来表达对明正的具体判决。
他这是……故意地装十三吗?
当然不是!
齐大郎乃是堂堂的谦谦君子,怎么可能故意得去装呢?
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想说的话实在太过露骨,怎么看都难登大雅之堂,不得已下,也只能采用隐晦的表达方式了。
有辱斯文可是很不道德的。
所以,还是能避免则避免吧。
齐誉凝神聚气,在明正天皇的寝室门口郑重下了一副正楷对联。
上联是:一双藕臂千人枕。
下联为:两抹茱萸万人尝。
横批:人尽可夫。
除以上外,他还在一旁做出了相关批注,上说:这番旷日持久的工程将以十万人为限,达标之日,便是君的脱笼之期,还望佳人多多努力。
“啊……”
“你……”
虽然,明正在那里疯狂咆哮,但是,齐誉依旧是置若罔闻。
他在丢下了毛笔后,便脸**笑意满意地离来了。筆趣庫
那副模样……
像极了一只战斗胜利的大公鸡,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才刚刚走出了王宫门口,在暗中窥视的黄飞就跳将了出来。
“齐大人,您的这招可真是既诛人又诛心哪!高,实在是高!”
“哦?黄兄从中读出了什么?”
黄飞哈哈一笑,道:“齐大人的此举,不仅得报了私仇,还成功摧毁了扶桑人的精神信仰。而更为巧妙的是,你还再次揭开了明正的伤疤,让她陷入到痛不欲生的纠结里。”
“啧啧,真是没有想到,黄兄的回答竟然如此地意简言骇,仅仅寥寥数语,就总结得全部到位。”齐誉不吝赞词,给老黄献上了大大的一恭。
一顿,他又细说道:“私仇这块自不必说,若不做出犀利地回敬,我怎对得起受害的亲人好友?然,最有意义的却是,黄兄适才提到的摧毁信仰以及故意揭伤疤……”
接下来,齐大郎便其中的逻辑详解了一遍。
这么说吧!
在不宜展开诛杀的前提下,如何能有效地破坏掉扶桑人的信仰基础,便成了一个特别棘手的超级难题。
只要能把这事给办圆满了,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