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俊彦虽然是朝廷制内的正牌举人,但他端着的却是齐大人的饭碗,只要他脑子不短路、不抽筋,就不会胳膊肘子朝外拐。
况且,天子已经沦为了一介战俘,如此,还惧他个甚呢?
心无忌惮的谭俊彦,果断地选择来帮助周氏出谋划策,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她对海家产生的偏见。
当然了,密旨的事也不能多谈,这种避讳还是要注意的。
“就目前来说,皇室的嫁妆陪送最多,然后就是就是次之的孙员外,其他者,皆是不显山露水的随大流。而这种情况,也正是皇家人最想看到的,他们绝不希望有谁高过门楣。”
“这个道理我懂,你不必多加解释,你就直接说,怎么能破这个局?”
“破局?那还不简单,直接用钱压过他们不行就行了?”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高见,原来只是展示财大气粗呀!”
周氏白了他一眼,并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
这种方式,是个人都能想到,哪能称得上是高明良策?
且,还不一定就真管用。
见被鄙视,谭俊彦连忙补充说道:“老太太莫急,且听谭某把话说完。适才所言只是其一,此外,还有其二。”
“你们这些读书人呀,动不动就喜欢其一其二,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周氏略显得有些不耐烦,没好气地催促道。ωωw.
谭俊彦陪笑了一声,忙道:“那好,我就简单地说说吧。既然,朝廷想让齐大人去营救陛下,那么就算是有求于咱了。可是,齐大人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而是搁在那里不作回应。”
周氏听得是一脸茫茫然,困惑道:“这……和俺孙女添箱又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能没关系呢?”谭俊彦想了想,改用一种更加通俗易懂的举例方式来进行解释,“这就好比,咱去求人家办事,而人家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在那里迟疑不言。这个时候,你就要心领神会地作出表示了。”
“您再看现在的形式,朝廷跑过来求咱,而齐大人却刚好不作表态,这不正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索要’的姿态吗?咱们只要略加点拨,就可以‘顺势而为’了……”
“别说,还真是很像!”周氏仔细一品,恍然惊叹道。
谭俊彦见老太太已然理解,这才接着往下说道:“这个时候,您老只需略加引导,就可以让上面乖乖地把钱给掏出来。是金子重要,还是天子重要,他们非常清楚,绝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