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明显。
由此也不难看出,这人是认识自己的。
齐霄闻言连忙拱手,道:“不错,正是齐某!今日乃是做些实验偶经至此,却不想,却被尊容所察。不知这位兄台,该如何称呼?”
“见过齐爵爷!”那人先是行了礼,而后才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姓孙……不,我还是姓楚好了。”
呃……
你自己姓啥都不知道吗?
难不曾,你也像郭春海一样,有着不同姓氏的爹?
见那人不愿就此展开细谈,齐霄也就打住没有再问,至于如何称呼,不如就叫他楚兄好了。
两个年轻人,先是见过了礼,然后,就坐在一块青石上攀谈了起来。
据这位楚公子说,他是见到天空上突然飘来了一个‘球’,所以才兴致冲冲地赶过来一探。
结果却没曾想,竟是齐小爵爷御空而至。
对于这番夸赞和膜拜,齐霄只是一笑了之,他所注意的,乃是这位楚兄的言外之意。
既然他能在第一时间赶来,那就说明,他的家离此不远。
如此,何不上门讨口吃的?
眼见太阳偏西,腹中饥渴难耐,再不寻找裹腹之法,怕是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诸事皆小,吃饭最大!
这事绝不容小觑。
然而,这位楚兄就像是不开窍似的,一直东拉西扯,就是半点不提吃饭的事。
“齐爵爷,你的这个什么热气球,是以什么方式进行驱动的?”
“怎么?你还对这些感兴趣?”
“不瞒您说,我也是理工学院的在读学子,只不过,您的交往圈子太过高端,所以,才没有留意到我这种小人物。”
“原来彼此同窗,失敬失敬!”
有了这层关系,二人的谈话就变得随和多了,交流方面,也更加地向着专业性靠拢。
“热气球的热能,是来自于煤油的燃烧,煤油,你知不知道?就是……《琼州日报》上最新刊出的新型能源。所载的那篇论文,就是出自不才之手。”
“煤油?我非常地知道!”
也不知是咋地,一听到煤油俩字,这位楚公子竟是两眼放光,而且还是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
就当下而言,煤油仅用于军事层面,民用领域还尚未开启。在大众的认知里,它还是一种神秘的存在。M.
既然如此,他又是如何熟悉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