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呀!
倒也算符合逻辑,可信。
齐誉撇开了这事,改议正题道:“苏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在太上皇身上暗下手脚,已经构成了弑君之罪。而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妄想杀人灭口,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公之于众吗?”
苏琉摇了摇头道:“只要那证人一死,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至于你,我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说句不怕得罪你的话,我完全有能力把所有责任全都推到你的身上,甚至让你百喙莫辩。”
嗯?
怎么扯到我的身上来了?
齐誉哂笑一声,道:“你这样毫无依据地栽赃陷害,鬼才会信你!”
“谁说的?我有证据在!”
“证据?什么证据?”
见他一脸吃惊,苏琉这才得意地笑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元赟病前,你曾上贡过一些滋补药丸……”
齐誉闻言登时恍然,恨恨道:“莫非,你就是想用这事来诬陷我?”
“迫不得已时,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呢?”苏琉淡淡一笑,又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在你上贡的那些药丸里动了手脚,才致元赟染上了病根。而且,我还故意封存了几丸留为证据,若是你敢对我动手,那就休怪我以此作为反击。”
阴险!
歹毒!
齐誉强掩着怒意,冷冷道:“哼哼,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你灭口吗?”
苏琉一脸自信地回道:“你不敢!”
“为何?”
“有两个原因。首先,现在是公开场合,你怎可能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前把我怎么样呢?还有就是,你若真动了我,后面就会有人将药丸的事情公布于众,届时,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清白不了了。”
不得不说,苏琉的这个手段确实高明,既保护住了自己,又压制住了齐誉。
双方各握对方的把柄,且还是那种致命性的那种,真若斗将起来,绝对是两败俱伤。
齐誉真的没有想到,那些药丸竟会给自己惹来这些麻烦,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能上贡呀。
不过,通过此事已不难看出,苏琉这次真打算是撕破脸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搬出这副底牌了。
当然,这也是出于自保的需要,不得不如此。
然而,齐大郎也不是吃素的人,他既然打算着要压制这女人,就不可能就此罢手。更不可能容忍,她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
而压制人的最好方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