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小妮子,我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简直比那心肝宝贝还要疼上三分。如此,又哪来的什么置于水火之中?
见他连连摇头,殷俊不由得愠色外露,并气咻咻道:“你这厮,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她在这时怀孕呀?”
齐誉一愕,道:“怀孕乃是意外之喜,哪存在什么应不应该的说法??”
殷俊见他争辩,怒火又更盛了几分,道:“我说不应该,那就是不应该!怎么,我身为大舅哥,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少在这儿摆谱,快说正事!”
“正事就是,她不能怀孕!你说你说,你办下了如此人神共愤的龌龊勾当,就不怕世人笑话吗?”
“**的!”
齐誉听得火冒三丈,反斥他道:“想我齐家乃是三代单传,人丁凋零地比那吐蕃高原的森林还要弥珍。如今,我媳妇好不容易怀上了喜,理应举家欢庆才是,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了人神共愤的龌龊的勾当了?”
你!!
唉……
殷俊见他的反应如此激烈,脸色不由得为之一僵。
而后,他忙撇开了愤懑,改换成委屈貌说道:“我说,你急什么呀!我并没有说你们齐家不宜添丁,而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妹妹她虽然进了你们齐家的门,但却没有举办过任何的嫁娶仪式,你自己说,这成何体统?而现在就更甚了,直接变成了世人所不齿的未婚先孕,唉……我这脸面,往哪里搁呀?”
抱怨完了后,殷俊又急忙作出建议道:“这怎么着,你也得给殷家下个三媒六聘礼,然后再举办上一场盖大面的婚宴吧?”
嗐!
扯了大半天,原来你是在说这事呀!
早挑明不就完了?
还搞得我白挨了你一拳。
虽然心里头有些不爽,但嘴巴上还得作出陪笑。
不管怎么说,自己弄得这出先上车后补票,都是不占理的‘轻薄’行径,说不心虚,那是假的。
且,人家讲得也确实在理。
也就是说,与殷桃举办婚礼迫在眉睫,总不能,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去补办吧?
可是,要选在哪里办呢?
若按照传统观念,最好的地点应该是定在永川老家,可是,殷俊乃是朝堂上极为重要的肱股之臣,不可能也不可以弃京城不顾而返回故乡。
去琼州,那就更加地不合适了。
这么一排除,京城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