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之言甚是道理,此况,确实令人堪忧!”
“是呀!如若不然,我也不会跑过来求助于世兄你了。”
有求于我?
所谓何事?
孟既明想了想,很诚然地表态道:“贤弟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
齐誉轻轻一叹,忧道:“我有些担心,在山陵崩之后,京城内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洪波涌动。鉴于此,我想趁早做一些防患于未然的事先布局,以备稳定社稷的不时之需。”ωωw.
这袭话说的有头无尾,且措辞含糊,孟既明听得有些茫茫然。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既然人家属于是秘密布局,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故而,他不问细则、只作表态道:“贤弟不必解释什么,你只需说出吩咐即可。”
“呵呵,世兄果真是个爽快之人!既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请讲!”
“小弟我想借你大理寺的牢房一用,不知可否?”
“啊??”
借用……牢房?
一听这话,孟既明立即愕在了那里。
虽然说,大理寺的牢房比之地方上要偏于‘奢华’,但,那也不是正常人能住的呀。既然如此,又为什么非要借用呢?
真是怪哉!
见他困惑,齐誉连忙如实相告道:“不瞒世兄说,我已秘密从大湾那边调过来了五千精兵,不日之后,即可抵京。届时,我欲让他们乔装打扮,然后分批进入到你所管辖的大理寺的牢房里潜伏暂栖。”
什么?
调来五千精兵?
真是好大的手笔!
若不是齐誉适才早已说明,这是以维稳为目的所作出的未雨绸缪,孟既明都要怀疑他在图谋造反了。
虽然知道他行事光明,但,孟大人还是不敢冒然地答应。
私藏武装可是触犯国法的行径,而自己又身为是掌管司法的总大拿,怎么可以故意地知法犯法呢?
然而若是拒绝了,又感觉拉不下那脸来。要知道,齐贤弟可是父亲唯一的高徒,这个情面怎好拂呢?
唉……
实在是有些左右为难呀!
齐誉见状,连忙相劝道:“子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国家大义面前,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见对方的脸色似有松动,他忙又加把火道:“兄长也知,这天子脚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