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请教道:“杨大人,何出此言?”
杨恭林笑了笑,说:“别的省府,都是委派两名或者是以上的座师执事,唯独你这琼州只派了我一人过来。也不知,是礼部看我我能干多劳,以一当二,还是他们小觑了你琼州的文教。看现在的样子,明显有些不够重视。”
齐誉略略一品,直接回他道:“依我之见,应该属于后者。”
琼州,乃是古来至今公认的化外之地,商贸不兴,文教不盛,从没有哪代君王予以重视。如今,能派座师过来,已经算是破天荒的事了。
说白了,还是朝廷不当回事。
他们所重视的,乃是琼州的经济发展以及军事实力,至于文教这块,基本上处于是忽略的状态。
此乃是情理之中的事,实没必要多犯纠结。
释怀后,齐誉笑着说道:“文教的成绩,乃是在于考子的水平高低,并不在于座师的多少,既如此,又何必在意这些无谓事?”
杨恭林尴尬一笑,忙称了声是。
在聊完了关于乡试的事情后,他突然转了话题,眼神闪烁着道:“少丞兄,你觉得陛下为何会派我南下琼州?”
齐誉呵呵道:“陛下素知你我私下交好,所以才会派君来琼,若是两个不熟悉的人配合公务,难免会出现合不来的尴尬局面。”
杨恭林却是纠正他道:“少丞老弟,你只说对了此中其一。”
“哦?这么说,还有其二?”
“我觉得,应该有。”
说罢了,杨恭林便站起身来,很利索地把敞开的门窗全都关上。
之后,他才谨慎道:“我觉得吧,陛下派我来此,似乎有意让我向你传达有关于二夫人齐殷氏以及贵公子的消息。”
齐誉闻言一愣,忙肃然道:“莫非,杨大人察觉到了什么?”
“少丞老弟有所不知,在京城时,皇帝曾派我教授皇子李宏裕的算学知识,而贵公子作为其伴读,也会跟在了我的手下读书。这三来两去的,熟悉度油然而增。”
“噢,原来如此。”
“另外,皇上还曾派我为使,去到二夫人那里恩典赏赐。你说,陛下这么安排,这是有意而为之吗?”
“我明白了!”
明人不必细讲,齐誉只是略做推敲,便想明白了其中梗概。
简言之,皇帝安排杨恭林来琼的目的有二。
除了要他担任乡试的座师外,似乎还有意无意让他向自己作出‘传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