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变成为虑了。
“陛下,齐誉志向远大,且手握重兵,绝不可不防。微臣以为,必须要予以相应的**压制,否则的话,将来很有可能会演变成为拥兵自重的尾大不掉。”
“嗯……此事容朕再思。”
说罢了,皇帝便轻轻地拂了拂袖,直接退去了还欲再言的吴晚荣。
之后,他便陷入到了患得患失的思考之中。ωωw.
患得患失?
差不多是吧!
通过适才的汇报不难判断出,琼州之地的财政甚是充裕,官府和百姓也尽皆富庶,其军事发展虽未形成尾大之姿,却也隐现出了腾飞之势。
综合来看,稍加牵制,确有必要。
还有就是,齐誉目前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怠政懒政,他如此妄为,也就没有必要再迁就他了。
嗯,那就敲打他一番!
正当皇帝想要下达一道申饬性的圣旨展开苛责时,突有一股旧情泛起心头。
与此同时,往昔发生的一幕,也重现于脑海之间。
是啥呢?
不是别的,正是燕王之死时齐誉的忠心护驾!
当时,若不是他奋不顾身,以死来护,自己早就荣升为是新先帝了。
这份君臣之情仿若昨日,记忆犹新,至今都没有过一丝淡化。
想到这儿,皇帝又把适才放出去的申饬之心给收了回来。
那种念及旧情的感觉,完全跃然于脸上。
唉……
既然不忍心作出斥责,那又该如何处置是好?
怀着这份淡淡忧心,皇帝蹙着眉头走去了皇后的寝室。
似乎是养成了习惯,每当遇到犹豫不决或者是烦心的事情,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去她那儿去。
而今天的苏皇后,也和平日里大为不同,脸上同现着若有所思的忧忧神色。
哦?这是为何?
因为,她无意间听到了一个令她‘心痒痒’的好消息。
说,故交姐妹殷桃,已携齐誉之子来京奔丧。目前,正安住在齐家于京城的那处宅院里。
对于她为何不住殷家而反住齐家,那个细心的上报者是这样说的。
经殷家的管家殷寿证实,殷桃现在已经嫁给了齐誉为妾,所以她在回京后,宜居住在夫家而不宜娘家留宿,免得嫂嫂心生成见。
此乃是人之常情,不难理解。
皇后听后却是一怔:他们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