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这个刚刚初生的小牛犊,更具非凡胆魄,做到了真正的不怕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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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欣慰一笑,饱含深意道:“这样吧,如果你能在明年科举时摘得到生员身,那我就让琼州日报为你开设一个‘针砭时弊’的专栏。到了那时,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你想骂谁就骂谁,我敢保证,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到你。”
由于科举新政正式取消了年龄上的限制,理论上来说,郭春海是可以通过童试以及院试取得到秀才身的。
当然了,前提是他得有那过关斩将的真才实学,否则,一切皆是妄谈。
郭春海闻言抿了抿嘴,面露奇色道:“师兄,你到底是谁,哪里来的这种权利?”
齐誉捋须一笑,回他道:“不瞒你说,区区正是齐誉!”
“什么?是你?”
“不错!确实是我?”
郭春海恍然,在睨了他几眼后问道:“我说,我那样骂你,你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有什么可生气的?”齐誉拍了拍他的小肩膀,饱含激励道:“你能为老百姓登高一呼,仗义直言,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生你的气?”
郭春海闻言怒火顿消,心里想道:这个人,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讨厌,虽说有些犯糊涂,但还算能分辨是非。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他嘴上还是不服输道:“你的失察可以亡羊补牢,知错能改也就掀过去了,可是,你对我姓名的亵渎,又该如何赔罪?”
啥?还要我赔罪?
齐誉呵呵一笑,主动送上台阶道:“要不这样,我顺着你那文章中的意思,‘割发代首’算作自罚,你以为如何?”
“哦?此话为真?”
“笑话,我乃是堂堂的封疆大吏,说句话砸个坑,岂会言而无信?”
“好吧,既然你主动认错,那我就放你一马吧。”
“多谢郭小友海涵。”
郭春海闻言咯咯大笑,就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别提有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