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全都是清一色的重孝子,他们个个披麻戴孝,哭得感天动地,真情流露、发于肺腑。
细之下这才发现,他们全都是被童延火教授过的那些孤儿们,而此时,也正是他们这一生中唯一的报恩机会。
总得来说,这场丧礼办得很风光,也很场面。
……
在把丧事置办完了之后,齐誉便开始了忙碌。
先处理公务。
首先,是一公一私的两封书信。
公信,自然是戚景写过来的那一封,此时,它早已经过了众吏们的集议决定而拆开,关于信中提及的马蹄铁的托付事宜,也早已做出了妥善安排。
对此,齐誉不仅没有任何异议,还大赞妻子处理得当。
剩下的事情,就是关于如何对待东虏的问题了。
齐誉在回信中明确写道,对于此族,一定要保持高压态势,切不可让其发展壮大,否则,日后必成祸患。
是啊,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历史悲剧又岂能重演?
既为天下苍生考量,那就要把潜在的浩劫扼杀在萌芽状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定要做到有备无患。
再说第二封信,也就是那封私信。
顾名思义,私信乃是指私对私,未经允许,谁都不能乱拆,即使是柳荃也不例外,此为基本道德。所以,那封书信至今仍处于是密封状态。
齐誉按照自己的个人习惯,在拆开之后先看落款,一瞥却见,乃是殷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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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阅罢了后,齐誉连忙引火焚烧,将其化为了一抹灰烬,然后两手一撮,便彻底灰飞烟灭了。
只见他喃喃说道:“白面首说,那枚沧海遗珠流落到了闽粤之地,真的假的?唉……本不想管这些闲事,可奈何他开了这口,似乎也只得留意一二了……”
在回完了书信之后,齐誉又连忙骑着快马奔去了医院。
又去医院?干啥?
看望负伤住院的时氏兄弟。
要知道,这哥俩乃是在大湾一行中所受的伤,自己作为是始作俑者的亲老爹,又岂能不亲切地慰问一番?
这属于人情世故,即使做做样子,也是不能少滴。
少倾,乃至。
“见过大人……”
“不必多礼,快躺下,快躺下。”
齐誉很和煦地压了压手,而后便开门见山道:“你们俩义助小女,光荣负伤,我在这里郑重感谢了。”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