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失望之色,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她很快就恢复了原有的平静,道:“在上次进京参加我哥的婚礼时,我就听有传言说,你和柳姊姊她伉俪情深,举案齐眉,没想到果然如此。”
齐誉点点头,拱手一礼并略显愧疚地说道:“誉乃庸俗之人,承蒙姑娘垂见,深感荣幸。但,我早已心有所属,实在容不下她人,倒让伊人失望了。”M.
殷桃见他施礼,忙侧身避过,笑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殷小姐,或许等你了解我多了些,就不觉得齐某有什么特别了。”齐誉见她不沉于纠结,不由得松了口气,乃劝道。
“小妹受教了!”殷桃若有所思,但还是点头应道。
“嗯,这样吧,在下月初时,我会派上一艘战舰,专程把你护送至羊城府城,而后,你再改乘官船北上回家,如何?”齐誉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不!我不回家,我想留在琼州!”殷桃立即回道。
“留下琼州?为何?”
“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
这……什么意思?
齐誉感觉有点懵了~~
“瞧,这就是我的价值所在!”殷桃指着那几本数理化的教材,淡淡笑道:“不瞒你说,你今天讲的这些内容我全都会,而且,你没讲到的,我也自习了不少,感觉没有任何难度。所以,我想请求你允许我在琼州理工学院内任教。”
啥?
你想做女先生?
齐誉压住吃惊,佯装随意地考了她几道题目,却发现,她全都对答如流,且丝毫不差。
此女果然聪慧过人,大有其兄殷才子之风。
这基因也忒强大了吧?
不过这事,殷俊他会同意吗?
见齐誉心存迟疑,殷桃便发起了糖衣炮弹的猛烈袭击!
像这种麻到骨头变酥的甜言蜜语,齐大郎哪里经受得住?
才寥寥数语后,齐誉便急忙举手投降,并表示:那啥,打住,你说咋滴就咋滴,这总行了吧?
而后,就呲溜一声匆忙地跑去了。
殷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了小计得逞的微笑。
……
这天,天气晴朗,云高风清。
齐誉抽了个闲,在时氏兄弟的酒肆里宴请哈里吃酒。
哦不,准确一点来说,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