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和没想那是完全不同的,先前太子爷还能一门心思的揉药膏,这会儿下意识的却只看她的手,纤细小巧,柔弱无骨,可怜可爱,指腹轻触掠过她掌心,细腻柔软的感觉多么新鲜又刺激......太子爷从不曾握过女子的手,更别提为人上药。
眼前人又是心上人,越发让他心跳难耐。
谢云姝见他上药上着上着竟将药膏揉到了自己完好无损的指尖处,不觉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双眸直勾勾的瞅着自己的手,那黑黝黝的深邃眼神一看便是不纯洁。
谢云姝脸上大热,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
两个人都愣了愣。
“呃......好、好了!多谢太子爷!”
“啊?嗯......好、好。”
太子爷也有些讪讪,咳了咳,将药膏递与谢云姝柔声道:“你收起来,回去记得上药。”
“好。”
“那什么......孤叫小蓝送几副安神药去你家后门,你叫人留心一下。晚上别忘了让人煎药,睡前记得喝一碗。”
谢云姝不禁好笑,摇摇头:“不必了,我这会儿已经没事啦!不需要什么安神药!”
“不,你需要。”太子爷双手轻轻搭在谢云姝双肩上,黑眸中光芒潋滟,情绪涌动,低沉道:“这会儿是这会儿,到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榻上,黑沉沉、冷清清的,空寂无人,便是你不刻意想,脑海中也会情不自禁回想起白日之事,那一幅幅情景挥之不去,萦绕不休,难以安稳入眠,只可惜……”
这种滋味他不止一次体会过,可惜他如今还不能陪在她身边,否则或许会好一些。m.bīQikμ.ИěΤ
谢云姝一愣,明白了什么,她犹豫着轻轻抬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柔柔一笑:“好,我听太子爷的。”
太子爷展眉一笑,恨不能拥她入怀,好容易克制住了,收回手的时候替她理了理那被风吹乱的碎发,“咱们在这坐会儿说说话。”
“好!”
竹林飒飒投下满地细碎光点,凉风习习穿林而过,满目清幽,二人随意就这么坐在大石头上,信口所言,说笑些闲事家常。
太子爷对她没什么忌讳,见她喜欢听关于自己的事、宫中的事,便都搜刮着说给它听。看她听得津津有味心里也不由高兴起来。
直到忽闻一声奇怪的鸟鸣声,太子爷一挑眉,不高兴道:“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往这边来了,孤从后边离开,姝儿从前边走。这马场到底荒凉偏僻,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