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总督大人的座位上干什么?总督大人呢?”
何茂才对此颇为惊诧,连忙询问道。
“总督大人有要事处理,最近总督府的一切事务由在下来负责。”
郑泌昌挑了挑眉,将目光转向何茂才,朗声道。
“你方才如此慌张,是出什么事了吗?”郑泌昌观察着何茂才脸上的神色,询问道。
“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城内盐商的儿子一不小心失手打死了人而已,眼下受害者的家属正抬着尸体,在城内闹腾呢!”何茂才说完,脸上满是苦恼之色。
“这还不算大事啊,到时候要是激起民变,有你好受的!那些家属在哪?本官也随伱一同前去。”
郑泌昌在听完何茂才的叙述,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急切道。
“嗯,好,随我来吧。”何茂才说着,便在前面引路,而郑泌昌也带着一大群侍卫,紧随其后,出了总督府。
……
大街上,人群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出什么事了?怎么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尸体拉到街上来?”有人用手指着板车上的那具尸体,向身边的人询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那是张家的儿子张寿,平日里靠卖些字画为生!不知怎么得罪了温家,被温家的小儿子温荣在大街上活活打死,据说很多人都看见了!”
“真是造孽啊,那张寿就这么走了,他的老母亲和媳妇怎么办啊?”
“唉,有什么办法呢,官府也不受理此案,这是要将他们往死路上逼啊!”
“这温家可是杭州数一数二的大盐商,平日里就与很多官员交好,谁敢冒着风险去得罪他们?”
“这世道,唉!”
“嘘,少说两句,官差来了!”
……
正当人群议论纷纷时,从远处跑过来一列官差,人群见状,瞬间作鸟兽散开。
“你们娘俩这是为何呢,老老实实地拿了银子走人不行吗?”
“再说了,这死者是因为偷取温家钱财不成,后恼羞成怒欲要行凶,方才酿成此番恶果!与那温家的小儿子没有一点关系。”
官差当中,一位领头的站了出来,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张寿的老母亲和妻子,低声劝诫道。
“大人,他是奴家的丈夫,他的品性如何,难道奴家还不知道吗?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之事,他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啊!”张寿的妻子说罢,跪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