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静清和左若童谈话期间,一个人影跳上了演武场。
来人是个胖子,留着平头,带着眼镜,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给人一种斯文又凶悍的感觉,一脸阴沉道:
“燕武堂,刘得水,想讨教一下陆少爷的逆生三重!”
“燕武堂吗……”
陆谨瞧了一眼刘得水的手。
只见其食指和中指异常的粗壮,一看就是专练手上功夫的。
“陆少爷,还记得我吗?”
刘得水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扶了扶眼镜,压下心里那几乎无法抑制的兴奋,沉声道。
“认识我?”
陆谨一愣,仔细思考了片刻,摇头道:“刘兄,实在是对不住,小弟我还真有点……对了,我们在什么地方有交集吗?”
闻言,那刘得水先是一愣,旋即便是一股怒气直冲头顶,这么多年,他日日夜夜把陆谨当成目标,当成一生之敌,但对方竟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有一种含恨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忘了吗……无妨,反正现在的我,和当年那个傻小子已经是两个人了!”
说罢,飞掠而出,对陆谨发起了炽如涛流般的攻击。
陆谨有些懵,但也只能捏起拳印对敌,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又是一个三十六贼上场了,啧啧啧,怎么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感觉?”
张之维心里暗笑一声,对于两人间的恩怨,陆谨自己不清楚,但他是了解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八年前,陆谨和刘得水一同去三一门拜师,最终左若童收了陆谨,拒绝了刘得水,刘得水在三一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左若童看都没看他一眼。
刘得水一直认为是左若童嫌贫爱富,看陆谨是名门世家之后,才收陆谨为徒,为了争一口气,让左若童后悔,这些年,刘得水一直拿陆谨当自己的前进目标。
而如今,陆家寿宴,有机会当着左若童的面打败陆谨,刘得水当然是铆足劲的打,场面激烈到一度超越了切磋这个范畴。
“吕慈哥,怎么回事,这个刘得水怎么好像和陆谨有私仇一样!”
场上的情况,即便是小胖子王蔼,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谁知道呢,这个刘得水有两把刷子,但还是不够陆谨看的。”吕慈锐评道。
“老弟,今天不比昨天,你可不能动手,你们两个旗鼓相当,要分胜负的话,点到为止的程度可办不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