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耽搁了。”
各种意外情况也是有的,毕竟他们的情况不一样。
……
“多漂亮的一双手,完全是玩枪的一双手!”
张天浩摸着周楚怡的双手,特别是她的手掌,淡淡地说道,同时那虎口处满满的是玩枪留下的老茧。
“丫头,你竟然是玩双枪的,可以啊,双枪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我呸!张天浩,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周楚怡也是有气无力的低低骂着,只是整个人精神也并不是那么好。两个多小时的不间断折磨,使得她更加的疲惫不堪。
“咦!”
>突然,张天浩摸到了她的右手手指头的时候,特别是那食指,好像上面也有着一层不算厚的老茧。
“丫头,你是报务员,你会发电台?”
在摸到了那手指头的时候,张天浩的念头一闪而过,马上便想到了一种可能,周楚怡很可能是上级派来的报务员。
同样也有另一种可能性,便是打麻将多了,手指头也会有老茧,但以周楚怡的性格,以及他们山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跟那些一般的土匪去打麻烦的。
“我呸!”
“喂,丫头,交待吧!”
“呸,不许叫我丫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是啊,你什么也不知道!那我们继续来!”
张天浩从车上取出了周楚怡的行礼,然后一一打开检查。很快,他便发现了一本《呐喊》,接着便是一些衣服和钱,只是钱并不多,只有十几块钱的法币。
“这本《呐喊》是什么版本的,1923年版本,厉害了,我的乖乖,几乎快要成绝板了,这便是你的密码本吧,或者是你的接头暗号吧?”
张天浩一边说,一边检查,甚至连行礼箱都被他拆开来,仔细的找了一遍。
只是周楚怡没有想到,张天浩竟然拿出了她的这位《呐喊》,脸色也瞬间大变,几乎不假思索的骂了起来。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张天浩也算是精疲力竭,一夜的审训还真不是人干的,而周楚怡也被他直接审了一夜,可以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估计过几天便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