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玩怎么玩,有什么荒唐的举动都是正常的,天下都是人家自己的,人家在自己家里干嘛你管得着么。
场面稍微有些沉默,邴吉呢,打定主意,该吃吃,想喝就喝,啥事都不往心里搁。还是刘畅首先开口说:“下月初八,我有一个重要的聚会,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没兴趣,”邴吉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平稳一些的小心肝,被这句话又给刺激的砰砰乱跳,聚会?不会是举兵吧,邴吉手中的割肉的小刀都吓得掉落了,很
干脆的回答:“你身上的秘密太多,我怕惹祸上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你端起酒杯的那一刻,你就惹祸上身了,不用在乎再多一件吧。哈哈~”
“好像还真是这样。”邴吉故作镇定,回忆状:“你说,我当时干嘛那么嘴欠?你是谁家的公子哥,是不是与家人走散,于我何干?”
邴吉嘴上说得诙谐,身上的白毛汗可真的顺着脊梁往下流,“太子爷啊太子爷,你也太会玩了,你也太敢玩了,你都要立杆子了,还弄个孩子到处张扬招摇”这是邴吉的心里话,唯一祈祷的是,自己既然已经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会不会被灭口,不由得也望了望另一侧的内室,和当初柱子的想法一样,里面会不会藏了刀斧手,一涌而出,把自己剁成肉酱。
这一望不要紧,可把邴吉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乐师、优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且,而且…而且王夫人和病已也不见了!!
刘畅没有注意到邴吉的反常,依旧如常地用把小刀和一块牛肉厮杀,头也不抬地说:“后悔了吧?”
邴吉虽然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说话的语气却很平和:“你要杀我?!”
“你说什么!?”和邴吉的故作镇定相反,刘畅可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以至于连刚割下的一块牛肉,拿在手里,都忘了往嘴里塞:“我要杀你?我杀你干嘛?”
“举兵可是绝密,世子把这么绝密的事情告诉了我,我还有活路吗?”
“谁要举兵,我什么时候说要举兵了?”
“下月初八,这可世子亲口说的。我不会加入太子的反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刘畅稚嫩的笑声,响彻整个大厅,以至于在内室和儿子一起休息的王夫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拉**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