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铃都能原封不动地收到。
这就等于是无声的甜言蜜语,让两人之间的空气都甜腻了起来。
姜思白便是炽阳,元铃此时就是皎月,两人共处一室便是日月辉映。
不过两人这般交相辉映也只是在片刻,随后元铃就转过了头去道:“随我一同弹一曲如何?”
姜思白欣然道:“好。”
说着他便一指点出了七日琴。
而元铃也是拿出了那元音钟。
不过元音钟在她施法之下忽然分为了一组九个大小不一的钟组。
她说:“单只是一口钟来演奏音色太单调了,如今我有九钟,便有九音可以与你七弦相配。”
姜思白见状颔首道:“嗯,我们一起合奏试试。”
话音落下,姜思白就弹奏琴弦,而元铃则是敲响清脆悦耳的钟声,这钟声十分清脆悠远,在有琴声托底的情况下变得层次丰厚极有韵味。
这般乐曲可称为仙乐也不为过。
也是令行军中的霸王卫只觉得神清气爽脚步都变得更轻快了。
另一座銮驾中的公孙止与瑶姬都听痴了。
公孙止不由得赞叹:“亚父与婶母在音律之道上真是常人难以企及。”
“瑶儿你这次是走运了,可听到亚父与婶母的和奏,须知早年我随他们学习时,也甚少有机会听到。”
瑶姬听了回过神来,她品味了一番之后掩嘴痴笑道:“怎的妾身听来,这琴音与钟声中尽是少年男女的痴缠之意呢?”
公孙止为难地挠了挠头,他可听不出这些来。
他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亚父与婶母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般恩爱也是正常吧。”
瑶姬闻言失笑道:“是是是,夫君说得都对,不过真好。”
公孙止问:“好什么?”
瑶姬道:“原本以为亚父会是个很严苛的人,结果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很好说话也充满了温情的人。”
公孙止闻言当时就不说话了。m.bīQikμ.ИěΤ
瑶姬愕然问:“难道妾身说的不对吗?”
公孙止想到了自己自小经历的那些事情,只能苦笑一声说:“亚父其实对我很严格,甚至严格到恶趣味……”
他忽然看到自家銮驾的窗户布弹了一下,连忙住嘴。
他就有种感觉,自己这般腹诽姜思白,恐怕都被人听着呢!
一行人旖旎而行,没过几日就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