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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人与人之间的悲欢是不能相通的,但并不妨碍大家演出悲痛来照顾一下纯阳一气宗的情绪。
“前辈,我们来了。”
姜思白与矗立在残垣断瓦中的纯阳宗主打了个招呼。
纯阳宗主扭头看他,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说:“你也看到了,现在我纯阳就是这个样子。”
“今天辛苦伱们了,先自己找个地方调息一下吧,等明日我们在天涯阁的弟子回来了再一同商议大事。”
还要商议什么大事啊?
姜思白有些不明白。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快速与纯阳宗主谢过以后告辞。
实在是这位宗主一副哀愁的样子,老网抑云了。
姜思白和众人一同在这废墟中张望了一下,发现那些三派长老们也就是随便找了个墙根后头靠墙一坐就开始调息了。
看看老前辈们都这样,如今低调的战府弟子当场也想有样学样。
然后姜思白制止了:“诸位别急,我们先去找一块空旷的空地吧。”
韩千斤闻言立刻会意道:“是啊,我们有人有力气也有技术,不如自己搭建个屋棚先凑合一下,也省得夜来有雨大家遭罪。”
有一说一,有了婆娘之后的韩千斤讲究多了。
这是怕大家淋雨吗?
这是怕老婆淋雨!
姜思白无奈白了他一眼,虽然脑仁子还有些不爽利,但这种事情要做到还不难。
于是他轻轻一跺脚,就踩起了脚下地脉之气。
下一刻,一座座石亭从地下升起。
这石亭不大,但也有四人围炉的空间。
而姜思白一共升起了三十个石亭,足够众人使用了。
结果韩千斤看了看这石亭又嘀咕了一句:“这四面漏风啊?”
还不满意呢?
以前的韩千斤,让他睡地里都可以没心没肺地呼噜呼噜。
可是现在呢,他可挑剔了。
不过他挑剔也不会找姜思白的麻烦,而是直接自己出了一些材料,给他的石亭做好了隔档,这才笑呵呵地让杜蘅先进去。
众人一看都觉得这还不错,于是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