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抬不起来。

别人只要一看到自己应该就会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黄军趁着大家鼓掌没有注意自己的时候，偷摸摸的想要回到座位上。

能不当马儿，就算丢点脸也没关系。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算是残留一点尊严的。

要是真的当马儿，那就真的一点脸都没了。

然而，当黄军挪动了身子，掌声在一瞬间停了下来。

黄军无比的尴尬，他不用看也知道，他偷偷摸摸的举动被人看到了。

“那个...好尴尬啊。”

黄军打了个哈哈。

“我让你走了吗？”李凡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黄少，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情？”

黄军加快脚步往座位走去，既然被发现了，那就硬着头皮走人，丢人就丢人呗。

反正也没脸了。

“站住。”李凡的语气突然带着冷意，“跪下，当马。”

黄军转身，盯着李凡，“李凡，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李凡无视黄军的目光，他不想跟黄军打嘴仗，“我让你跪下，当马！”

黄军的拳头死死的抓着，他恨不得把李凡的脑袋打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王成突然站了起来，“李凡，我替黄少跪。”

说完，他就要跪下学马。

身为黄军的头号狗腿子，主人现在有难，他这个狗腿子自然要出来帮主人解围。

不得不说，王成真的是一条好狗。

但李凡哪能让他如愿，淡淡开口，“我说了，跪下，当马。”

他没有点名，但谁都能听出来，他是让黄军下跪。

王成一脸狰狞表情，“李凡，你不要太过分。”

李凡站了起来，脸色也沉了下来，“少特么废话，给老子跪下！”

他和黄军的关系已经很糟糕了，他也不介意再糟糕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黄军无比憋屈，因为生气，身子都在微微的抖动。

他是真的被李凡给气到了。

两天时间，李凡让他当两次马，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