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广宴背靠小太子,将黄家带到朝廷一方。
这事在你我看来处处不对,所有一切皆是黄广宴的错。
可对于那些族老来说,这不过是年轻一代执政方向与老一代执政的差异。
这点差异,只要没给黄家带来坏处,对于他们来说,便只会观望,而不会插手。”
黄柏宴脸一白:“所以,爹你和儿子我就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再也回不去老宅了?”
这一句话,瞬间将黄德芳气笑。
“柏儿,你在混说什么呢。我何时说过,咱们永远都回不去了?”
黄柏宴的眼睛一亮,急切地问:“爹,咱们现在还能联络多少忠心于您的人?”
这话的意思,分明是信不着他这个亲爹能重新上位了。
黄德芳的脸有些挂不住,不过到底眼前这个是他最为看重的嫡长子。ωωw.
他心情不佳地解释道:“那庶孽做事太狠,直接将能砍的都砍了。
我本以为在我的逼迫下,他会对黄家血脉动手。
这样一来,他残害族人,那些族老一定会不眼睁睁看着不管。
到时都不需要我出手,那小子就自取灭亡了。
没想到啊,这小子竟然还就忍住了。
他只是将一些个忠于我的外姓人砍了。一个同族血脉也没杀,只是将这些人拿高墙圈了起来。
如此,族老们就没理由出手,我又无法在重兵看守下将人救出,所以事情才变得有些刺手了。”
这话说得似乎极有道理。
黄柏宴却暗暗撇嘴。
黄家的主要营生是织造。
黄广宴一出手,就将那些忠于黄德芳的管事,大掌柜都弄死了。
然后他直接在织造里公平提拔新人。
这些人不能说个个都忠于黄广宴的吧,但因为其知遇之恩,却也不会轻易投了原来的老家主。
就这一招,黄广宴直接掌握了黄家近八成的织造作坊。
除此之外,他借着太子留下那点兵权,将原来为黄家提供蚕茧的地方豪强听话的留下,不听话的直接派出太子卫队,以欺男霸女,兼并土地,偷税漏税等等罪名拿下。
这样一来,无论是织造,还是原材料供应,都掌握在了黄广宴手里。
再加上他与小太子关系良好,可以直接将手里的锦缎往北运送。
黄家得到的银钱并未减少,黄广宴理应供奉给小太子的银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