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茬吗?”
庄头还待多说,就见林仲磊一抬手,他身后的侍卫中猛地跳出一人,来人抽刀在手,对着那庄头就是一下。这一下并不是要杀人,只是普通威吓。
然而那刀锋之凛冽,瞬间把庄头的衣裳从正中线划开了。
哗哗哗!
怪异的声音响起,这厮脚底下慢慢渗出一小片黄汤。
嗤!
身后有人在偷笑。
林仲磊的脸色也稍有难看。
“那庄头,帐本何在?最近可曾有人前来调粮秣?”
“没……”
“没有!”
“绝对没有!”
数声否定来自庄头身后那几个衣着普通,但本形彪悍的家伙。
林仲磊却看都没往后看一眼,只盯住了打头的庄头。
“庄头,你来说。我提示一下,说之前,你一定要想好了,否则一会儿我们亲自探查时,你说的话,与我们查到的粮对不上帐的话……”
林仲磊拉长了声音。
“凡经手者,皆诛!”
扑通!
面相老实的庄头被吓得一**坐在了地上。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庄头吓得休如筛糠,跪爬半步,终于哆嗦着捧出了帐本。
林仲磊给身边侍卫使个眼色,对方会意地上前一步,有些嫌弃抽走庄头手中帐本。
林仲磊连大门都没进,就在庄子门口看。
他能进暗卫,本身能力就不弱,加上这次前来,主要是盯着最近的粮草动向去的。
很快,他帐本上折了几页。
“前天从宝福庄调走粮抹三万石,昨天晚上又来调令,让你准备二万石粮食,要求在明日午夜前送到广河湾?你都给准备了?”
“是。小人确有准备,先期的粮秣已至洰河路大仓,可能今天晚上就要装船运走了。这事是金宁户曹送来的调令,小人接到后就开始积极准备,不曾慢……”
“住口!”
“金宁户曹不过是武城下属的一个小县罢了。他有什么资格从武城这里调粮,你脑子生蛆了吗?左右,将人拿下,重责三十大板!
已出库的粮秣马上运归,再有,从庄子上调出一队百的人庄客,跟我去洰河路大仓,把运走的粮秣都追回来!”
庄头大惊失色,张着嘴大声喊冤。
“大人,小人冤枉啊。明明是上头下的调令,小人一介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