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乐意离开的。”
孙进心里一松,“才百来人死了啊。那没事了,一会儿你就近招募一批人,就按二百人算吧。到时叫各队队长前来挑人。余者可充为杂役。”
对方高兴道:“管事您可真是万家升佛啊!太英明了!
马校尉若在,他也一定欣喜若狂。
咱们营里缺额确实不算多,奈何被狼咬的轻伤患有些多。
这充了一百人的杂役,想来那些人的日子能好过些。”
孙进有气无力的一摆手。
“回去告诉马常,让他一定把名额补足。钱粮都从我帐上支,让他一定好生给我挑人,别弄一些老弱进营。”
“是是是,小的记下了。”
这传令官匆匆离去。
高平又提点道:“管事,事不迟宜,您看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孙进无奈道:“走,必须得走了。来人啊,给管事我备马!对了,再给我弄几个好菜,配一壶好酒。我要带去北营。”
孙进是这南营的头儿,哪怕是在深夜,哪怕现在营里气氛并不太好,那也不耽误有人给这位爷做菜。
高平甚至没感觉等太久,估计都不到半盏茶时间,就有人提着食盒过来了。
孙进把食盒提到手中,深深看了一眼高平。
“兄弟,随我走!”
他翻身上马,一踢马腹,一骑绝尘的向北边奔去。
别看孙进跑得十分潇洒,其实这人心里复杂极了。
明明他的手下都给他出好了主意,直接把炸营的事安到西宁单家,连已死的曲杭都可以变成内鬼。
可惜,他怎么就遇上二个煞神呢,现在想下车都没办法了。
人家还拿捏着一个曲杭人头,逼着他办事呢。
孙进越想,心情越坏,等到他们一行十二人到了北营的水寨,就见这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高平心里一紧,“怎么这么黑?连一个巡逻的都没有?”
孙进一挥马鞭,指着身后一个汉子道。
“常威,你去叫门,就说我孙进有要事要见主帅万进廷。”
常威这厮长得粗壮,也人心大得可以。
就听他上前一步,大声叫道:“喂,里头可有兄弟值守?我乃南营孙管事属下常威,有要事求见你家万管事!”
高平就这么冷眼瞅着,过了好半天,里头才摇摇晃晃出来一个水兵。
这兵衣裳宽宽大大,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