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大人,属下不是故意要控制这个。而是这事属下实不知该如何解释。
属下听从家主吩咐,拿了一万两黄金去行贿。
当时属下是真的交了一万两黄金,那些锦麟卫才同意跟属下演了二场戏法。
也就是属下二场大败。
可以说,那张纸上的名单,属下已经都抹平了。
另外,家主要求锦麟卫给咱家拖延十到十五天时间,属下提了。
可对方因为人太多,足足五个百户官,一时统一不了意见,属下无奈,只得回返……”
楚寒山冷声道:“你还是没直接回答,为什么要控制府中内外,不许外界消息进出?家主也是你一介暗卫副统领能控制的?”
李喜大惊:“我没有!那外界纷纷谣传具体银两是四千两银,可是属下送的明明是一万两黄金。
这里外里对不上帐,属下,属下实在是怕啊。这是我第一次挑大梁,我,我就……
我错了,可我家真的没那有那么多钱,实在赔不起啊!M.
家主,您罚我吧。”
说罢,李喜垂下头,满身是汗地俯伏在地。
李修鉴怒道:“真的送了一万两黄金,然后这帮锦麟卫改口成四千白银?”
李喜毫不犹豫地回道:“是!属下敢拿项上人头做保,送出的是四箱黄金。
那四箱金子只在属下宅子里过了一个时辰,期间放的是属下家中库房。
待属下招集全人手后,那金子便在属下眼皮子底下带出城,送给了那些见钱眼开的锦麟卫!”
楚寒山怒道:“无风不起浪,李喜,你真的没离开过那些钱箱?保证送过去的黄金一定是一万两?”
李喜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他再次肯定道:“属下肯定,那箱子的黄金,属下不曾动过一分。
大头统您若不信,大可到属下家中去搜,属下真的没动那笔钱啊!”
“罢了,寒山。你别怀疑李喜了。咱们大康上下的官都什么德性你也不是不知道。M.
京中的皇帝亲军,监查百官的锦麟卫,一个个的傲着呢。
可能人家觉得李家是江南第一世家,咱送的那点钱太少,他们这是拿京中那一套卡咱们李家家财呢。
我算明白对方为何说要等个二三天了,这分明是等李某人再给他们送礼呢!”
李喜暗暗松了口气,没人知道他刚才保持镇定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