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语啊。

“哦哦，你是说语言啊，这是华国语哦。”原柊只是脑子一抽，就想到了前世还挺喜欢的一首阴间歌曲《三更》，要是百鬼夜行的时候拿这首歌作为队歌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原柊大人真厉害，居然还会说华国语。”牛鬼不放弃任何一个拍马屁的机会，努力弥补自己之前的过失，想要缓和和原柊的关系。

不过原柊从来没在意过这种事情，一方面这是千雪奶奶给自己的班底，再加上当初真正挨揍的其实是牛鬼，只不过不管结果如何，牛鬼一直认为单单是对少主出手这件事就很难被原谅罢了。

胧车则是闭着眼睛好像在欣赏原柊的歌声，考虑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虽然我也听不太懂，但是这个曲调我很喜欢，不过由原柊大人亲自来唱感觉好像不太对，要不原柊大人，你试试教给骨女？”

胧车的建议很中肯，原柊再怎么伪声也唱不出来那种空灵和虚无，换成骨女之后，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最重要是原柊那个被烟熏了那么久的嗓子，伪音已经是极限了，想要唱出戏腔怕是要把他嗓子捏断了。

骨女就不一样了，骨质的声带摩擦出来那种细碎的声音让听到这首歌的人瞬间就有种寒冬腊月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的感觉，头皮都在发麻。

“嗯，这回的味道对了。”虽然骨女不会华国语，但是也没关系，原柊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一张便签，把词写在上面拍在了骨女的头上，然后又教了教骨女曲调，骨女直接就学会了。

便签永远的神！

胧车变回原形，原柊坐在里面，怀里抱着鬼火暖手，车外被一目连把冷风隔绝出去，剩下的妖怪们跟在胧车身后，一行人再次上路，伴随着骨女悠扬且诡异的曲调，慢慢的向前走着。

“原柊大人，前方有人。”天狗看着远远地雪地上有一队人马在行走，“看上去刚刚经历过战斗，但是队列整齐，预计再有十分钟后将发生碰撞。”

“这种地方还有人打架啊？还真是活力四射不嫌冷。”原柊舒服的靠在胧车里，“调整方向，避过去，现在我们要找方向去帝都，没时间和他们浪费。”

“不跟他们问下路么？”牛鬼低声说。“而且不像是打架，这股杀气应该是刚经历了一场战争。”

“这个世界的人可没什么好脾气的，问路的话起冲突的可能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