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正的身份,大不了......”
一个坐在中间位置的老人,瞪着眼睛站起身,义正言辞,昂然一副受害者的立场。
“嘘。”
过严冬打断对方表演。
那老人不满的盯着过严冬,看他要说什么。
过严冬偏了偏头,有种恍然的感觉。
“你看,你说不知者不罪,这明显就是你也有份的意思啊?不打自招咯。”
那老人恨声道:“那又如何,我们朝华......”
说话声戛然而止,老人被斜肩铲背劈为两半。
“爸,你们竟敢......”
老人身后的位置坐了个青年,可能是他儿子,见老爸死了,一时激动,冲上来想撂两句狠话,那料么子容眼皮眨都没眨一下,反手横切,送他和老爹团聚去了。
会议室诸人陡然间不寒而悚,谁也不敢再说话,面前这个少年喜怒无常,谁开口谁就有先死的可能。
过严冬好整以瑕的跃起,盘腿坐在会议桌上,身体微微前倾。掰开手指像是在自言自语,也象是在和大家说话。
“我不相信厚明叔做人失败到谁都反他的地步,总会有人不同流合污,既然有人不承认参与反叛,那我就换个方式问,没参于反叛事件的人,起立。”
‘哗啦......’
十几个人毫不犹豫推桌而起,生怕起晚了会受到波及。
‘**啪.......’
过严冬不停鼓掌,嘴中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抬手阻止了后来也要跟着站起的人。
“你看看,你看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下就试出来了吧。现在各位站起来的好人叔叔们请移步到厚明叔身边来,下面就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时间了,我这个人不喜欢管别人的家事,但对想杀我的人,从来都是以牙还牙。”
先站起的那十几个人和他们带来的儿子,争先恐后跑向朝华彰厚明身后。
就在这些人和还坐着的人错身瞬间,那个国字脸华服老者和锦衫老者一对眼神,同时窜起出手,趁乱直取过严冬。
擒贼先擒王吗?
嘲弄的看着扑来的两个老者,过严冬毫无所动。
见他一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