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了,墨夕月根本就是怕输,一点也没头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所以握着金属球迟迟不敢动手。正如叔祖观察的那样,胆怯与茫然只存在一会就被认真的态度所覆盖,夕月不停的在考虑如何让圆球沿着一个方向没有误差的移动,再衍生出的问题就是如何与金属球建立稳固的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