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是坚定站在老妈这边的:“二手烟对别人也有危害的,爸你就算要抽,也去阳台抽啊。”
“还没说你小子呢。”徐坚瞅了眼徐行,很利索的转移话题,质问道,“这么晚才回来,哪里鬼混去了?”
“我可是去干正事儿。”徐行耸耸肩膀,看向老妈说道,“照片拍完了,我去找人修了修图,明天就能发到桃宝店里。”
“什么桃宝店?”徐坚问道。
“没事。”才刚开张两天,孙婉慧倒是不急着跟他聊这个,打算等电商赚的钱确实到了手里再说,“就店里的事情。”
徐坚一向对孙婉慧的服装店不甚在意,只是又问道:“高考考得怎么样?”
他其实只是例行一问。
实际上,徐行的成绩在家里面是有共识的,底子和天赋都不错,但奈何英语就是不开窍,最多也就是一本的命。
徐坚这几天在厂里,中途又要出差,没空关心儿子的高考,但心里一直惦记着。
只不过身为人父不能表露,只能是装作无意的随口一问。
还没等徐行开口说话,一旁的孙婉慧已经叹气道:“估计也就那样,听说今年英语比较难,能摸一摸一本线就不错了。”
徐坚了然点头,看向徐行说道:“反正现在高考都结束了,有些话你得听进去。”
“这次要是运气好,考上一本了,那你就去好好学,把文凭拿到手,要是没考好,去了二本也无妨,毕业了我想办法安排你去厂里谋个职位,总归饿不死你。”
“当然你要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说,咱们家是民主家庭,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徐行听完这番话,只是撇撇嘴。
徐坚是个很矛盾的人,大概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正值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传统与新兴思潮互相交织,以至于养成了徐坚既传统又前卫的性格。
一方面他支持家里的人都有自己的主见,也支持老婆有自己的事业,让孙婉慧能开店做她喜欢的服装生意。
另一方面,他又有点大男子主义,有时候孙婉慧一个月赚的钱比他工资还高,嘴上说着高兴,但还是会忍不住补一句“这行当不稳定”之类的话,语气酸溜溜的。
而在教育儿子这方面,他也秉持着放养策略,在学习上从来不会过分干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