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但也没再穿出来，倒是鞋子现在脚上那双就是了。

李勇非得要说那是员工福利，跟公寓一样，她不受也得受着。

不过拿人手短，哪怕是知道王漫妮的存在，她也不得不怀疑李勇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

可李勇除了对她有点好，还真没什么特别地表示，看起来就像只是普通的关心着部下一样。

这让她摸不着头脑，也只能把疑惑和顾虑藏在心里。

只是偶尔这样的时候，就容易升腾出一些别的念头来。

“有个工作以外的问题……”

Jenny还以为他要问自己送女朋友什么礼物这种烂俗的话题，没想到李勇却说：“你觉得，上司和下属之间，可以发生工作之外的亲密关系么？”

Jenny心怦怦直跳，差点以为他是想要表白，跟着想到了王漫妮，瞬间又清醒了过来，保持着几分警惕道：“李总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我先声明，我一直有好好工作，没有想谈恋爱的。”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当然，以后就算我恋爱了，我也肯定不会影响到工作的！”

这看似在表态，似乎也是在拒绝。

李勇立刻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只是因为我一个朋友碰到了这样的事情，我帮他问一问而已。”

无中生友嘛，我见得多了。

Jenny心里暗哼了一句，自然不会把李勇的解释当回事儿。

越是解释越是心虚，要是想谈恋爱也行，好好说清楚，一次只能跟一个谈，老娘可不想要当三。

李勇倒是至少确定了一件事情，Jenny跟李可果然不是一路人，所以自己要不要干脆把李可招过来做秘书，然后一个工作秘书一个生活秘书，这样也蛮不错的嘛。

说不定两个人还能相互促进、相互刺激？

然后比一比，谁的工作做的更好，谁活……咳，生活更好？

额，还是算了，工作是工作，跟别的事情最好还是分开来，能玩但也不能乱玩。

这要是不小心玩大了乐极生悲，那就是没事找事了。

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李勇看了眼，居然是王漫妮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