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它怎么暴走。”
“好好好。”
叶耀东拿着鱼叉,等两条船船头并拢的时候,一脚跨过去,朝那条剑鱼的位置走去。
这条鱼因为一直泡在海水里,还存活的好好的,一直摇晃摆尾用身体击打着船身。
他如法炮制的依旧用鱼叉用力的刺进它眼睛里,却见它挣扎的更剧烈了,血迹甩的船身都是,他身上脸上也被溅的到处都是斑斑点点,退都来不及。
鱼身疯狂拍打着船舷,高频率的**做响,并且还伴随着它特殊的又无法形容的惨叫声。
大概持续了七八分钟左右,才迅速减弱,只间或的摆动了几下鱼尾,垂死挣扎了几下。
这条剑鱼委实菜了一点,一个口器卡在里头就把它自己给玩完了。
叶父欣喜的将菜刀递了过去,让他把口器砍断。
叶耀东跟砍树一样,一手拿着鱼叉,一手砍得砰砰作响,费了老半天的劲才把它那坚硬的口器砍掉,但是一只手往上提着的鱼叉,也承受不了整一个鱼身的重量。
在他砍掉它长吻的瞬间,它也掉到了海里,还好叶父要有准备,拿着手捞网在底下接着,剑鱼就直接落进了手捞网里。
手捞网毕竟只是简易的捞鱼工具,二三十斤重的鱼还能捞捞,但是这么重的剑鱼就捞不上来了,只能保证不让它沉下去。
“东子,太沉了,你下去帮它托上来。”
“好。”
把菜刀往自己船上角落一扔他又下到了海里。
等这条鱼也弄上了船后,他又去给它们放血,并且让那两人弄完船后,就将船上的货物都搬过来,他打算直接先把人送回去。
带着他们继续去海上作业,他不放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
至于那些排钩,只能等夜里再过去收了,希望不会起风。
把船交给他爹开,等把两条鱼处理完他才坐下来喘气休息。
他直接坐在角落靠着船舷,时不时留意着甥舅两人。
身上湿漉漉着,裹着棉袄也不暖和,冷风一吹,他就连连打喷嚏不止,而且还鼻涕直流。
前两次下水都还好,只是打几个喷嚏,这回居然都流鼻涕了,应该是太频繁下水又加上这会儿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