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对他说着:
“跑?还要说多少次,这就是些杂鱼!
“在你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守护?他们守护的是什么,是你吗?这么多年来,他们在哪里?
“这些当权者,到底有没有看过真实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守护?还是说,任何洗牌的可能性都不允许存在?
“他们有在乎过你吗!?你知道的,你比任何人都知道!”
砰嘭,砰嘭,心脏跳动的频率,越发与那股话声的节奏趋同。
硫酸般的雨水打得烂脸又似在皮开肉绽,每一道紫红色的疤痕都流出了鲜血……
雷越感到天旋地转,但猛然间,左肩上被乌鸦狠狠勾抓了下,他这才没有倒下小巷路面。
闭嘴,闭嘴,全都给我消失……
他无言地闭上眼睛,紧紧地闭上,从小时候到现在,按医生教的方法,一次次做的那样,逃避这一切。
以往,他看到的是一片漆黑。
但此时,他却更加茫然地看到,
一张巨型的卡牌,正悬浮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上,很像扑克牌的形状,缓缓地转动着。
在卡牌的背面上满是斑驳的霉菌,倒转的藤蔓,飞舞的菌丝触手……
当卡牌转过去,只见正面这边却是一片空白,什么文字、符号、图案都没有,只有未曾涂写的空白。
仿佛正等待着他去涂上点什么,使得这张空牌,拥有含义。
雷越又再逃避地睁开眼睛,见到的还是先前的雨夜暗巷景象。
一切都没有消失,
一切都还在眼前。
星宝在急喊着什么,绫莎在夜雾中疾速潜行,与那个红衣女人死战。
“夜雾女,到此为止吧。”
这时候,林红韵冷声地说,“我在天上,能看到更多。”
骤然,林红韵双脚猛地一跃,划出一道红衣残影,瞬间已是悬飞到了小巷的上空,脱离了密雾的范围。
那红衣身影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控制,稳稳地悬空,眼睛凝定,双手的重型**对准地上的烂脸少年。
“啊!”星宝见状惊叫,知道不好地往一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