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效果了。”
“已经很不错了,早晚入土的人,能得劲一天算一天,悔不该不听老人言,我这一辈子,算是就这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李老,爷子,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别的办法?”
赵长安不禁生出了一些希望,毕竟文烨之前下的定语是‘我行你不行’。
只要这个代价别太离谱,他还是愿意去尝试一下。
“呵呵,知道尊老了?没用,你不行,一开始以为你是个正宗货,哪知道是半道出家野路子。听小烨的,你还是玩儿针线活儿靠谱。”
“先不说这针线活儿我有没能力,问题是人家已经表明了态度,这针线活儿根本就不让我跟她玩儿。”
赵长安牢骚道:“我算是总算想明白了米晓音的逻辑,如果党晨颖这一辈子不能恢复,那么他们那边肯定是让她找一个同样家庭底蕴不凡,传承很多年的家庭,是一个老实人的年轻人嫁了,不求一辈子风生水起,可至少也能保证衣食无忧,夫妻之间相亲相爱,相敬如宾。如果能够恢复,那么就会倾入大量资源,让她风生水起。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都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这才知道呀,我就是让你自己去撞撞墙,才知道墙的险恶,真以为人家把你看成乘龙快婿,那是在试探你!”
文烨在那边笑。
“太子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长安老脸发烫,不禁恼羞成怒。
在年初苏地易主,曾浩洋一系全部退出,米晓音接收执掌,开业那天在淀山湖开庆祝宴,赵长安和米晓音同车的时候,有过这么一段对话。
‘你愿意当党家的女婿么,就是明媒正娶,领结婚证那种?只要你能把小颖哄得死心塌地,我们这边没有任何的问题。因为你和小颖走到一起,说不定在未来她能够恢复。’
当时米晓音虽然是带着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话,赵长安沉默着没敢回答,不过回到石桥以后,他可是得意洋洋的在文烨面前吹嘘显摆。
“你不是说在本质上阶级的跃层很难么,对哥而言,易如反掌尔!”
而文烨则是报以冷笑,说了一句:“风物长宜放眼量。”
‘说不定在未来她能够恢复。’
现在想想,赵长安不禁心里直发寒,庆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