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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烨奶奶儿时的记忆除了一些比较深刻的画面片段,别的都已经忘了,包括年轻时期在学校的事情,也都或许遗忘。
然而却对当年的大生产,忆苦思甜,大锅饭,大集体,津津乐道,说得开心。
赵长安和文烨,一边听着一边评论闲聊。
比如说人们饿着肚子,可村里面的粮库就是木门上面锁了一把锁,晚上连值班的都没有,可人们宁可挨饿也不去胡来,人们都是那么的自觉。
文烨和赵长安对视一眼,赵长安故意带着向往的神情,悠悠说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心不古啊!”
听得文烨奶奶喜欢的直笑。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赵长安接到了母亲打过来的电话,说是自己是不是有一个同学叫喻应明。
赵长安听得莫名其妙,说是有这么一个同学吧,不过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事情?
然后张丽珊又问:“他们说你会针灸,能把植物人搞活?”
“妈,你信么?”
“我当然不信,他们还拿了一张报纸给我看,是一个不知道啥地方,名字不太好记,你爸知道的那个地方的小报纸,说是一个叫赵长安的用银针针灸,把一个植物人给弄活了。”
“那些气功大师在报纸上面还能隔空取物,隔山打牛呢。”
“也是,我说他们认错了,跪在咱家里不起来,劝了老半天,说等你回来就让你过去看看,他们才走。”
“是不是空手?”
“掂有东西,不过我们没有收。”
“那就对了,妈,这个喻应明你可能是贵人多忘事儿,只顾着工作,记得夏天在楼下闹事的那一群街溜子么,——”
赵长安挂了电话,脸色不是很好,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他们还有脸上他家的门?
“我让张秀兵找几个人处理一下,就是口头警告。”
文烨提议道:“就找他们住的街道里面的哥子,不然这两老东西拿着救儿子的道德大旗,能把你家给恶心死。”
“**,他们的脸呢?他们的脸皮都是**做成的么!”
赵长安怒着骂了一句,别说以后恶心他架,就是现在他都快被恶心死了。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