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给钱,钓到的鱼也按斤给钱,吃饭还要钱,那都是咱们的钱!”
“刘婶你知足吧,你家两个劳力在里面干活,我们的地被他骗走了,一亩地一年才给一百块钱,还得想法挣钱买粮食吃。我听说他一亩地种的草莓有三四千斤,卖了就是七八万块钱,我家六亩地一年才给六百块钱,他们光是种草莓都挣了四五十万,真黑心!”
一个脸上带着还没有被生活磨平棱角的小青年,满脸的不逊。
赵长安基本知道那个简宇强行上马那个智能化高标准钢铁骨架玻璃温室大棚,如果只是循序渐进的他还有可能活下去,
要是春天大张旗鼓的进行全岛升级,他就完了。
现在简宇在农庄用了这个村近六七十人的劳力,余下的厨师,服务员,技术人员,司机,都是从别处外聘。
不过这六七十人身后,就是两三百口人的家庭,而这个村里又是亲戚套亲戚,虽然是两三千人的大村子,可几乎互相之间都是沾亲带故。
所以即使村子里面很多人对这个草莓园非常的不满,然而因为自己有亲戚在里面上班,也都是捏着鼻子忍了,最多就是气不过用锄头把靠近刺丝滚笼的果树砸断,不让树木起来了树荫遮住他田里的庄稼。
如果明年草莓园实现智能化高标准钢铁骨架玻璃温室大棚,这六七十人就成了无用之人,结局只能被清理出公司。
而那个时候,就是矛盾爆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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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众人吃了一顿带着野味儿的农家乐式的丰盛午饭。
酒足饭饱,在赵长安的提议下,七人又一起进了草莓园,花了半个多小时,摘了一百三四十斤的草莓,这里面只是赵长安要的就超过了一百斤。
累得孙一阳腰酸背疼的直叫苦,庞眉,柳雪,走路都有点发飘。
在庄园过秤,员工以十斤为一箱子,整整装了十一箱,余下二十斤是几个女孩子们的。
赵长安拿了五千元钱,不过简宇查了一遍钱,问:“5000千?”
见赵长安点头,就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列明了费用。
‘采摘乐一人一百,七人七百,农家地锅饭一人一百,七人七百,带走草莓一斤25元,130.5x25=3262.5,总计4662.5,进账4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