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也就是说,既然闹掰了,两人之间就根本不可能有联系。
现在张顺突然来这一出。
就说明他俩根本就没有闹掰,是故意做给外人,给夏武越,乔三看的。
同一个道理,既然张顺发这条传呼,要冒着一定的风险。
那么他发的这个信息,显然也不是闹着玩的愚人节游戏!
想到一个曾经的同学,在这时候的山城选择了这条路,裴学哲的心里也不禁有点压抑。
“那张顺会不会对你哥报复,咱们既然知道了,不提醒一下?”
裴学哲猛然想到了这一点,感觉还是和那边通知一下为好,不然夏武越现在还躺着不能起来,张顺真要报复,做掉他甚至比杀一只鸡还要容易。
“你认为夏武越和乔三那边,做了这些事情,心里面能没有准备?而且,你还是没有听明白。”
夏文卓轻声说道:“要是让我哥知道了这个电话,还有我爸,不但赵长安要疯了,他们也要疯了!”
“?”
裴学哲偏头诧异的看了夏文卓一眼,感觉听得一团迷糊。
就算夏武越知道张顺和赵长安并没有闹掰,那又是多大的事情,最多把张顺赶出大富豪,不就结了。
再说现在假如真如夏文卓的判断,张顺可能要走极端,夏武越知道不知道张顺和赵长安其实并没有闹掰,又有多大的意义?
看到路边的牌子显示,前边不远有一个服务区,夏文卓说道:“到服务区喝些浓茶,再加点水。”
红色保时捷boter32驶入服务区。
两人喝茶水,加开水,上卫生间,买水果,茶鸡蛋,——
夏文卓又拨了一遍赵长安的电话,“嘟嘟嘟”,依然是一片盲音。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我说完了咱们再走。”
夏文卓有点疲惫,坐在后排闭着眼睛,声音带着冰雪的薄凉说道:“我哥出车祸以后,我曾经连续三个晚上在那个时间前后,去了那处山坡道路。吴悦告诉我,那天下午他和赵长安,樊超,去齐向锋家里喝酒。”
裴学哲一愣,回头望着夏文卓,感觉脊背上有点发凉。
“他和樊超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