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去西市买菜,而后回到小酒馆开张。
每日都是这般忙碌而又平淡。
期间,县衙的小黑捕头也是挑邋遢老头不在的时候试探几句,只是如今的锋锐岂是能叫他试探到什么呢。
锋锐也借大扫除之机细细翻找一遍,连个长盒子也没翻出来。
看来锋家的剑匣或许真在那漆黑的梦里了。
锋锐也拐弯抹角的于邋遢老头询问了丹药之事。
果然不是他这小伙夫能承受的起。
只有八品以上丹药才增内力,而一颗八品丹药就要几百两!
好吧,还是勤勤恳恳赚钱吧!
天气越来越冷,止戈小酒馆的生意却是越来越好。
永嘉县城便是有两三万人,能去酒楼食肆吃饭的人是有数的。
锋锐的止戈小酒馆生意火爆,自然会影响其它酒楼食肆的生意。
不说县城最大的迎风楼受不受影响,止戈小酒馆周围几家酒馆食肆的生意确实明显一落千丈。
特别是美味居,受到的影响最大。
美味居后厨。
钱掌柜有些怨恨的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大师傅。
这个大师傅正是锋锐以前来买烧鸡见过的那位。
身宽体胖,膀大腰圆,正是应了那句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张师傅,张厨子!”钱掌柜推了推鼾声不绝的张厨子。
“哪个孙子敢吵老子睡觉!”
张厨子看来起床气不小,且还没睁开眼,一巴掌便将推自己的手打开了,而钱掌柜更是被一巴掌打的站不稳身形。
话说这张厨子也只是一个野厨子,厨艺自是谈不上的,也就能把肉炖熟而已,而钱掌柜也是个抠搜小气之人,花了二两一个月的工钱请下了他。
往日虽是生意清淡了些,但架不住便宜,如此也能吸引来一些小家小户的顾客。
可锋锐的止戈小酒馆一开起来,美味居便再无一个客人登门。
“哼!”钱掌柜摸起一根烧火棍就想打张厨子,可终还是放下了。
钱掌柜可是听说张厨子练过几天武的,又是这般膀大腰圆,真打起来自是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