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这只是一种可能。并不绝对。因为没有人知道患者在非患病状态下的选择是什么,两者无法比较。”
昆特又问了几个问题,卡尔·来特曼又开始不耐烦起来。
布鲁克林已经不大想听昆特接下来的发言了。
他太想从卡尔·来特曼这位专家口中得到‘彼得·约翰逊是受病情影响才作桉的’这句话了。
为了这句话,他问了太多专业性问题。
在有陪审团的法庭上一大忌讳就是专业性。
陪审团都是普通人,他们当中或许有心理学专业或相关从业者,或许有懂的,但绝对不可能所有陪审员都是,都能听懂。
而专业性的东西往往枯燥且催人欲睡。一旦进入专业性较强的领域,陪审员们往往会在前一分钟内因旺盛的好奇心与新奇感注意力高度集中,然后因枯燥跟听不懂而注意力狂降,不出三分钟,那些专业性词汇在陪审员耳朵里就是一堆‘嗡嗡嗡’。
因此,资深一些或成熟一些的律师通常不会在法庭上讲述专业性内容,即便是迫不得已不得不涉及,他们也会将专业性内容进行类比,采用一个大家都感兴趣且听得懂的方式去描述,尽量缩短这部分内容。
昆特应该是知道这一点的,只是他太急躁了。
他背对着被告席,根本看不到那里的杰森·布尔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了,而昆特还在追问专业性的内容,而且越来越深澳。
最终杰森·布尔不得不冒着得罪布鲁克林的风险,突兀的站了起来,大声咳嗽,强行打断昆特对卡尔·来特曼的质询。
“你有什么问题吗?”
布鲁克林知道杰森·布尔这么做的目的,也知道他并不想这么做,他甚至在这么做之前冲自己笑的满脸歉意,但身为法官,这种意外状况的发生,他还是得开口发声。
“没,没什么,抱歉,我的喉咙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
杰森·布尔举着手,连连道歉。
他很珍惜进入9号法庭的机会。纽约市有不少法庭,州法院法庭、联邦法院法庭,林林总总有上百个法庭。
但说到刑事桉件最刺激最密集的,就只有布鲁克林的9号法庭。
atc作为一家小型诉讼公司,一旦被布鲁克林列入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