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聚集在街道的另一侧,“这个实验区时刻都在发生犯罪行为,而我们无从了解。只有当其他人把最近的犯罪记录放到网络上时,我们才有机会追踪他们……又或者我们能够想办法找到纽约市的监控录像。”
麦克尼尔猜测NFFA会安排其他队伍混入实验,他的想法得到了众人的支持。在换上另外一套衣服后,众人尽可能低调地沿着次要路线离开战场,寻找合理的据点以准备长期作战。只要他们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敌意,周围的市民并不在乎这些穿着奇装异服的行人——要是市民明白奇装异服是为了掩盖携带的武器,估计这些平民倒是会恐慌。希尔兹上尉选定了一栋空旷的废弃居民楼,他们共同封锁了底层,来到楼顶设立观察站,随时监控附近街区的任何异动。普通市民不会轻易地从事犯罪活动,即便是犯罪行为不会受到追究也一样。那些在实验开始前面对镜头嚣张地表示自己一定要发泄怒火的市民,现在也心平气和地同其他人走在大街上。用语言进行威胁很简单,将犯罪活动和暴力行为付诸实践则不仅仅需要勇气和力量,还需要头脑。不合格的犯罪分子甚至会让自己成为第一个受害者。
麦克尼尔依旧背对着众人,他有许多疑问需要亚当·希尔特亲自解答。
“趁着他们没注意到我,我希望您给我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麦克尼尔用帽子和围巾盖住口鼻,“我需要知道你们的目的……或者说您的目的,这样我才能了解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以什么为主题。”
“麦克尼尔先生,很多事情无法用语言给出解答,答案存在于每个人内心对同一问题的不同感悟中。”亚当·希尔特的语气中没有讽刺,“世上有那么多人不愿意享受生活却要故意寻死,有那么多组织明明可以采取更明智的做法却就是自寻死路……麦克尼尔先生,指望人类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求,希望能够以答案的形式找到一切问题的合理解释也是不切实际的。OUN为什么会宁可同时得罪俄国人和我们合众国也要遵守承诺?为什么有人会散尽家财去进行必死无疑的冒险?我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合众国和这片土地上自由的公民而战,其他的问题就算说出来,您也无法理解。”
“不一定。”麦克尼尔尽量压低音量,“您尽管说,我在听。”
然而,亚当·希尔特忽然又消失了。麦克尼尔害怕暴露,也不敢继续追问,而是回头向其他人提议到附近进行搜索。他依旧不能确定潜在敌人的目标是否是他们,此外他甚至没有办法了解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