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假设查尔斯皇帝果真能够将这套理论贯彻到底,麦克尼尔也要佩服他是个有决心和毅力的统治者。不过,贵族的后代根本不可能同平民的后代完全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查尔斯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子女去当矿工或是建筑工人。无论是EU的平等还是布里塔尼亚目前希望落实的精英体系,都不能真正保护那些在整个社会的食物链中处在底层的弱者。
相比之下,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的活动就显得更加暴力。从一开始,这些布里塔尼亚人就以民兵武装为核心开始进行有计划的扩张,他们凭借着准军事武装的势力,试图夺取北方城镇的控制权。一个族群内部往往有着使得它与外界区分开来的凝聚力,布里塔尼亚人在南非始终是一个和其他一切欧洲人不同的群体,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人生观,并且时刻认为是EU从他们手里夺走了本应属于他们的南非。
起初,这些布里塔尼亚人只希望远离那些不配和他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土著。他们并不在乎赫尔佐格总督会赋予土著什么权利,如果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能获得自治,那么尽管让土著在隔壁的殖民地兴风作浪吧,反正这些事情已经和他们这群高贵的布里塔尼亚人无关。但是,总督本人迟迟没有作出反应,并且下令收缴北方民兵武装的武器。从这时开始,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似乎意识到,他们无法凭借和平手段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在共和历的牧月上旬(皇历1998年5月下旬),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开始了大胆的行动。他们花费重金收买了一个游说团,让这些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说客去巴黎劝说那些元老院议员。这件事是公开的,因为EU的政客广泛地使用这种方式向元老院施加他们的影响力,有时候连在任的执政官都必须使用类似的旁敲侧击手段才能达成目的。然而,赫尔佐格总督的反击来得异常凶猛而且致命,游说团的头目居然在几天之后就被查出偷税漏税达七千万欧元,当即被巴黎警方在宾馆内逮捕。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警方还在屋子里找到了一名年仅12岁的女孩,看来这位说客平日没少做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一桩丑闻被曝光后,整个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的组织颜面扫地,再也不敢轻易向巴黎方面派人。他们根本不知道赫尔佐格总督手中掌握了多少足以置人于死地的证据,而他们很难握住总督的把柄。
麦克尼尔把写好的报告放在一旁,走出房门,给房间上了锁,然后出门去买晚餐。街道上堆着废弃的路障,几名无所事事的青年正在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