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念秋的努力下,荒败的破窑洞变了模样,窑洞外也清了出来,露出好大一块空地。
张念秋在空地上搭了间灶房。她受不了一间屋里又吃又睡,做个饭油烟熏得墙壁都是黑的,屋子里满是烟熏火燎味。
窑洞冬暖夏凉,火灶不是必需品,张念秋果断把灶挪到了外面。万一真的到了冬天冷得受不了——那到时候再说吧。
张念秋很光棍,现在她不喜欢屋里有个灶。
灶房很宽敞。
除了灶台,吃饭她也打算在灶房解决。饭桌是她从山里扛回来的一个旧木桩,打磨平整后直接当了饭桌。
木桩直径有一臂长,她一个人用足够了,配上新打的矮凳,高度正好。
垒的灶有三个眼,但她只用了一个。就一口锅,还是老支书张保福把家里不用的一口旧铁锅给她搬了过来。
还给她拿了两个碗两个盘子两双筷子。
张保福原话:“都是旧的,不嫌弃就用着。”
这怎么敢嫌弃,张念秋欢天喜地的收下了东西。
以前老猎户活着时,吃水是去村里的水井里打水,再担回斜坡上,倒入一个大水缸里。张念秋懒,不想天天担水,她琢磨了好几天,挤出时间去山里砍了许多竹子,把竹竿一根一根处理好后拼接起来。
竹竿直接从山溪源头取水,清澈的溪水顺着竹管流入了窑洞外洗涮干净的大水缸里。
她还做个了竹塞——缸里水接满了,她就用塞子堵住竹竿,溪水就断流。需要用水时再拔下木塞,清水就汩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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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缸底下她挖了简易的排水沟,直接排入了平台下方的深沟里。
炕席铺了,褥子和床单被子还没有。张念秋准备去村里买点自织的粗布,简单染个色,就可以当床单用。
现在天还热,褥子有没有无所谓。到下次去市里,她去转转有没有卖棉被的,或者卖棉花的。冬天前把厚实的棉被和褥子准备好就行。
结果张念杏拎着个大包袱来了
把硕大的包袱扔到了炕上,张念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头上的汗珠像下雨一样。
“啊,窑洞里面好凉快。”张念杏抹了把额上的汗,惊叹道。
虽然已经九月末快十月了,但秋老虎的威力仍然不减,外面太阳仍然大得很,她背着包袱一路走过来,热得满头汗。
一进入窑洞里,凉爽气就扑面而来,张念杏舒服的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