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那么我已经知足了。”

“同样我也很喜欢周燕，我知道她一个人下面会害怕，也想下去陪陪她。”

乔成东并不在意死亡，甚至被判多少年，他只在乎心里那个遗憾，有没有完成。

“看到你变了，我真的很开心。”

乔文斌擦着眼泪，看着痛改前非的乔成东，本应很开心现在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这个画面，乔文斌无数次在梦里看见，每次醒来都挂着笑容，甚至在早上遇到乔成东的时候，都会问他昨晚你承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谁能知道，经历过无数次做梦后，终于在拘留所这里，看到儿子发自肺腑的认错。

“爸，对不起，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不仅通过妈妈，间接拿走了你很多血汗钱，而且连李大壮上次给你送的那些烟酒，都被我偷偷用假货换了。”

“我真是可恶，父亲那么对我，把所有爱都给了我，我却还这么干，巴不得父亲早点死。”

“我不为人子啊！”

乔成东看到父亲似乎憔悴一些，眼眶泛泪，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潸然泪下的出声道歉着。

“我知道，我一尝那酒就知道口感不对，但是我考虑你的自尊，也知道你目前被高利贷追，所以就一直没提那些事情。”

“爸把你生下来，一切都是为了你。看到你醒过来，我真的很开心，这比给我一座金山银山，我都要开心。”x33

“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刻，你要好好改过自新，争取早日出狱，爸还等着你给我抱孙子呢！”

“你现在才三十出头，就算坐个十几年牢，爸也等得起。”

“四十几岁，人生下半场才开始，你不要以为整个人生就完蛋了。”

“只要知错能改，敢于吃苦耐劳，什么时候都不晚。”

乔文斌擦着眼泪，努力控制自己才情绪不要哭出来，用着沙哑而又庄严的声音，尽量不丢父亲这个身份的颜面，继续用长辈的眼光教导着儿子。

“爸，很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乔成东再次愧疚的跪下来磕头。

“别说了，我说了人一定要有希望和志气。”

“如果你认我这个父亲，就听我的好好改造和劳动，剩下的交给天意。男人，四十岁都还是黄金时刻。”

乔文斌故作威严的教训着乔成东。

“嗯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