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麦克阿菲一脸好奇地坐了上去,“这么多年,这东西竟然真的一点都没变,好神奇!”
“是啊,确实很神奇。”王琪延道。
他来俄罗斯这个国家也好几次了,每次都觉得,这个国家很多方面确实很神奇。
旁边,塞缪尔想要一头撞死在车上。
打死他,他也不想坐这辆车!
“我可以自己打车去宾馆吗?”
“上来吧,亲爱的。”他的母亲,那个有一半俄罗斯血统的女人温柔但是坚定地把他拽上了车。
车是七座的,但是内部空间却很小,人高马大的麦克阿菲坐在里面,显得有些局促。
在后面座位上,丢了他们的行李,除此之外好像还塞着一些其他的杂物。
塞缪尔嫌弃地缩在一旁,总觉得那些东西脏兮兮的。
然后王琪延还接了一个电话:“麦克,不好意思,在送你们去宾馆之前,我可能还要先去一下革命广场,送一点东西过去。”
“革命广场?”麦克阿菲眼睛一亮,“可以的,可以的。”
车辆在车流里穿梭,王琪延打开了车内的收音机,嘶吼的声音响了起来:
“HardRockHallelujah
重金属哈利路亚
HardRockHallelujah!
重金属哈利路亚!”
王琪延一开始只是跟着听着,听着听着,突然就跟着摇头晃脑地嘶吼了起来。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双手就已经开始空气吉他了。
听着这歌声,后座的塞缪尔有点疑惑地看了过去。
这个亚裔男子,看起来戴着眼镜,一副在学校里肯定会被欺负的弱鸡样儿,但是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M.
似乎还有点点酷的感觉?
在那歌声之中,在这辆车不怎么严丝合缝的车门碰撞声中,在发动机的噪音中,那重金属嘶吼的音乐,似乎显得格外应景。
接下来,他们似乎开心了起来。
(12:40来刷新一下吧,为什么我总是不能早点写呢……)
严格来说,王琪延现在其实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