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让谷小白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看到那鼓的一瞬间,盲伯的面容,再次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谷小白的面前。
虽然说谷小白已经放开了,不会再动不动就伤心了,但这永远是一道不愿意被人触碰的伤疤。
《青丝》、盲伯、六建鼓舞……
这是谷小白内心深处最不容碰触的那禁区。
“小白,你今天真的不能跳。”江卫摇头,“你现在的身体,能上台唱歌就不错了!”
还在舞台上蹦蹦跳跳?你真当自己铁打的了?
谷小白摇摇头,又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他目光迷离地看着那些歌舞道具,口中喃喃低语:“我要写歌,我要写一首超级厉害的歌,我要吓死他们这些**……吓死他们……”
“他这样……真的能上台吗?”付文耀看着谷小白那嘀嘀咕咕的模样,显然已经烧糊涂了,格外无奈。
就你这样的,连站着都站不住了,还要写歌?
这孩子啊,真不让人省心……如果我能更厉害一些的话……
“唉……让他休息一会吧。”江卫找了一件衣服给谷小白盖在身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尽量让他舒服点。
谷小白靠在江卫的身边,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中,隐约有音乐声传来,似乎前方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现场的情况却又睁不开,在半梦半醒之间猛然一挣扎,终于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在自己面前。
“去病,去病,你今日怎么了?怎么这么没精神?快快,该你了!”
谷小白定了定神,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钟之后,他才看清楚,自己面前那张脸到底是谁。
刘彻?
“什么该我了?”谷小白茫然四顾,发现他正在一座高台之上,宫殿之中,宫灯高悬,觥筹交错。
“作诗,该你作诗了!喝酒接诗啊……”刘彻疑惑地看着他,“去病,你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喝多了?”
“冠军侯不过喝了三杯,莫不是酒量如此不堪?”旁边还有人调笑,然后就被刘彻一眼瞪回去了,只能讪讪笑了笑。
霍去病的酒量如何,刘彻还不知道吗?朕的骠姚,还用你多嘴?
旁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摸了谷小白的额头一下,惊声道:“哎呀,好烫!”
却是卫青,他皱眉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