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再骂一句,我凝知许以我义父的名义发誓,一定会将他一家人杀得干干净净!”
“我凝知许说杀个干净,那就是干净,一只狗、一只猫都不可能留下!”
“怎么,你们谁要试试吗?”
她的话语锋锐如刀,逼得人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去静坐去骂定北侯去街上大放厥词
他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
最大的原因是什么,是吃准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凝知许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同时,还能博得一个不畏强权,忠君爱国的名声!
他们心中其实再清楚不过,凝知许这厮虽然杀人如麻,但其实从未杀过一个无辜的人。
他们闹得再厉害,最多也只是将他们关进大牢,也没有半分虐待殴打。
而今,听到他说出如此狠厉的话,众人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即使有些不怕死愣头青,也不由得掂量掂量。
他死不要紧,但他的家人何其无辜啊!
陈立峰坐在大厅内听着外面的动静,品了品手中的茶,问道:“你觉得她真会动杀手吗?”
师爷摇摇手中的扇子,“少年郎性子都大多有些冲动,谁有能说得准呢!”
陈立峰笑了笑,“本官猜,她不会。”
面对这么多学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她淹死,若她真的开了杀戒,那定北侯日后就算真的登上了那位置,也会被天下学子唾弃。
若她真的聪明,是不会选择杀人的。
可凭她一个人,与几千名学子辩理。
一个小女子,如何能有胜算?
沈乐菱轻蔑地注视着被吓到的读书人,声音中带着嘲讽的口吻。
“说实话,我本来并不想与你们争辩、争论国家大事。因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就算不谈北境旱灾时,你们又在做什么呢?当百姓们为了填饱肚子而痛苦时,汝州的郭蒙、真州的赵川,他们作为官员却带着一众走狗欺压百姓,侵占良田,掠夺财富,造成了那么多的冤案和错案。你们又在哪里?”
“躲在家中读书?还是躲在书院里读书?整日抱着书,假装自己对窗外的事情一无所知,假装自己与世无争,你们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匈奴去年在墨连城陈兵三十万,你们知道吗?”
“西夏十万大军已经进了孟州,你们知道吗?”
“你们知道也会装作不知,既然你们这么会躲在家里读书,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