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娘说这个媒可是经过仔细衡量的,要是不相配的人家,她也不敢往一块儿凑啊!
韩翠珍听到这里,知道赵家应当也是满意自家的,于是道:
“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咱瞅着千好万好,要是俩孩子看不对眼也不行,你看,能不能叫俩孩子偷偷看看……”
“这是小事儿!”红娘一听这个,知道这事儿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满口答应:“等过几天玉泉山这边的杏花开了,我邀赵里正家两个嫂嫂来赏花……”
“那到时候可得提前跟我说一声,都到了家门口了,没有不过来歇歇喝杯茶的道理!”韩翠珍笑着说。
“得嘞!阿姏,到时候我再来找你说话!那今儿我先回了!”
红娘站起身往外走,韩翠珍也赶紧站起来送她,她回身拉住韩翠珍的手道:
“你不知道,上回你给我开的熏洗的那个药我没用了,给了他家的大嫂一份,大嫂用了一次就好了,一直夸你是神医,老说想来见见你呢!
你瞧,这不就是缘分嘛!”
……
把赵大金家红娘送走以后,韩翠珍去看了看在外面给人看病的阿榉和阿松。
去年夏季洪涝多,有不少村民闹肚子,韩翠珍带着他俩去各个村里给大伙儿义诊,不收诊费药材也免费,这俩孩子长了见识也长了本事。
如今两个孩子一东一西,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诊脉,开药方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这会儿的人一般小毛病不会找大夫的,看一回大夫光诊费就得几十文,再开些药根本看不起病!
阿榉阿松只收诊费五文,草药不收钱,都是他俩自己去山上采的。
这样一来,谁家都能省出那五文来,前来看诊的就络绎不绝的。
韩翠珍站在远处看着俩孩子有条不紊地诊脉开方抓药,满意地点点头。
他们俩也不是什么病都会治,阿榉专学的治妇人的毛病,阿松学的要杂一些,发烧咳嗽拉肚子什么的,都能治个八九不离十。
韩翠珍转身回了内院,如果两个孩子不是特意喊她,她如今不会主动去干扰两个孩子。
作为长辈迟早得放手,如今有什么问题还有自己给兜着,所以不怕他们出错!
只怕他们不敢出错!
所以,韩翠珍对阿榉阿松可以说是整个放开了手。
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小匣子,那是秦箫凤做的一匣子簪子,韩翠珍笑着摇头: